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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如果有时间的话,带她多晒晒太阳,在外走走,稍微习武锻炼身体也是好的。”

琼白恢复了自己波澜不惊的表情,还好她刚刚起了个心眼下了结界,锁上了门也锁住了屋内的声音,不然那些事情让凡人听了去可不好。

只是一切都发生的太仓促,自己还没来得及完全确认什么,那个法器也被自己施了隐形的法术,就这样一直保护白洛清就好。

“那现在带清清回去可以吗?”

岚渊汐站起身拍了拍并没有沾上的灰,略微低头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了不少的孩子。

“稍微,再在这里休息一两天吧,我会持续观察她的身体状况。”

“醒了的话我会让人找你们的。”

说完,周围那些分拣草药的太医都围了过来,也不说话,就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岚渊汐,看的她头皮一阵发麻。

“好吧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记得要告诉我哦!”

等到岚渊汐离开,周围那些被自己暂时利用的太医也各自继续去做安排的事情了,再次关上门之后,琼白咳嗽了两声,一丝鲜血从嘴角溢出。

“这可真是,惊人的发现......外宇之人怎么能在这里出现,而且这一切......”

她转头看向依旧在昏迷的白洛清,

“为什么那么相似呢,你真的是姐姐么......”

——————

几天之后,穆文宇在竹院没有看见白洛清,从岚渊汐那得知白洛清昏迷在太医馆的时候,急匆匆的赶了过去。

太医馆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干香的药材都整整齐齐摆在架子上晾晒,这里的采阳很好,所以当初第一个太医才选了这里作为太医馆。

他走遍了所有房间,都没看见有人在这里,不免心下着急,边转边找边呼喊着。

直到一颗小小的石子砸在他的头上,让他停下身子抬头看去,才看见一身素淡青色衣服的白洛清坐在那屋脊上,撑着脑袋看着自己。

接连几日的昏迷与最开始的中暑,白洛清养病的时候脸色白了不少,现在在太阳下晒晒,面色也看着有那么一些红润了。

“清清?你怎么坐在屋顶上,不安全,你先下来吧!”

穆文宇担忧的向白洛清伸出双手,却看见白洛清只是垂了垂眸,转头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白洛清身边的人。

她靠在白洛清的肩头上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白洛清知道这会离不开。

“她是什么人?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是穆文宇打一开始眼里就只有白洛清,所以没有注意到靠在她肩膀上小憩的琼白。

又一小颗石子从白洛清的手中轻轻的砸在穆文宇的头上,引得他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嘘,这孩子刚睡没多久。”

她那纤细的手指抵在嘴边做噤声,穆文宇也才反应过来她身边还有个人,于是只能闭嘴,去屋子里找了把油纸伞,轻巧的跃上房顶,为烈日底下的两人撑着伞。

只是这伞刚撑起来没多久,白洛清肩膀上的人就开始嘤喃不安分起来了,似乎在小小声说什么梦话,而后突然睁开了眼。

“诶?”

她揉着眼睛坐起身子,满脸疑惑的看着撑伞的穆文宇跟一脸慈祥的看着自己的白洛清。

“诶?咋了,啥情况?”

一副刚睡醒的懵逼样,完全没反应过来眼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陪我来晒太阳,你睡的比我还享受。”

“诶,是这样的吗,那就是最近太累了,唔,这几天看着白姐姐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我再开一个药方,从我这里抓药回去,每日一贴,煎三个时辰的嗷,怎么煎也都写上面了。”

说着,她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沿着屋脊走向另一边,微微欠身再跃起,稳当的落在地上。

“那清清,我们也下去吧?”

“嗯。”

他本想牵着白洛清,用自己一身的武艺,可以安全的带着她下去,结果白洛清从伞下离开,步伐跟方才那位御医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同样灵巧的落在地上。

“怎么不下来?”

她转头看着还在屋顶上盯着自己的穆文宇,脑子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想。

“清清,你什么时候会轻功的?”

是直到穆文宇停在自己的身边时,才反应过来之前是不会这些,只是这短短几天的时间被那个御医所教的。

“这几天,方才那个妹妹教的。”

说完,她先一步进了屋,虽说在外面晒的暖洋洋的确实对身体好,但是白洛清晒着觉得有些蔫,太热了,这个天气她不太受得了。

站在院子里的穆文宇依旧撑着自己手中的伞,只是那举着伞的手渐渐收紧,直到骨节微微发白,才堪堪放松下来,走进了屋子。

“这几日休息的可还好?”

他收起伞放在门边,静静的看着坐在桌子边喝着茶水的白洛清。

“还好,你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听到白洛清如此淡然疏离的回答,穆文宇先是微微愣了一下,随后抿着嘴唇低下了头,看着自己手中另一块玉坠,又看了看白洛清一直挂在腰间那块自己第一次送的玉坠。

“处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随机应变就好了......”

他的语气挂上了一丝落寞,像被抛弃在雨天泥泞路边的一只幼犬,一边嘤咛着自己往树下挪动身子,一边又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来往的人群。

“辛苦了,有两天喘息时间,好好休息一下吧。”

说完,白洛清面对琼白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无奈的笑了笑,将自己手中那杯刚斟满的茶水递了过去。

看着琼白满心欢喜的接过杯子喝下了花茶,洋溢在脸上的幸福简直刺痛了穆文宇的双眼。

人类的幸福并不相通,但他想掀桌。

只是在努力做过一番思想斗争之后,还是微微躬身行礼之后,也不等白洛清回答什么,就自顾自的离开了。

他觉得心底不高兴,胸口闷闷的,就好像有人拿了什么东西压住了自己的胸腔让自己呼吸困难一般。

道不明白的种子在心底种下,穆文宇总觉得方才所看见的两人像是相识了许久的好友,她们之间的谈话没有那么好可以让外人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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