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水涟漪的话,那夫妇二人一阵尴尬。
“回大人的话,草民实在是救子心切,还望见谅。草民是雍州城中一丝绸商,前几日犬子说脸疼,敷过药之后不仅没有好转,这几天反而头疼了起来,又恰逢元大人下令关门,草民实在是心疼犬子,想着能出去找大夫来看,却被元大人要挟,用丝绸布匹来换取出门寻医的机会,可是寻到的大夫也没有良方。所以昨天听到有人能治这些病,今日才斗胆前来。”
那人又看了庙外施粥的仆从一眼,回头道:“实不相瞒,今日来此见各位大人还带着那些人,草民实在是害怕了,自古民不与官斗,所以失去家中所有的存货,草民也不敢多说什么,就怕没命啊!还望大人能做主啊!”
原来如此,水涟漪看向风逸飏和权鹤阳,三人交换了眼神。
风逸飏开口承诺:“你放心,我们就是京都派来处理此事的,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
见如此器宇不凡的大人开口承诺,那夫妇二人这才敢相信,然后连连磕头谢恩,随即就给孩子喝下了药,又带走几片药之后离开了。
见人走后,权鹤阳睁大眼睛,想了想说道:“天哪,天子脚下没想到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元施润以及幕后之人简直是不把所有人放到眼里啊,此等强取豪夺之事都敢明目张胆的来。”
“是啊,真是好大的胆子啊!”风逸飏看着远处,狠狠的咬牙说着。
“看来此间事了,确实得在此费上一些时日了。”水涟漪想着。
看到有人开了头,这会又来了几个人带着孩子,也是同样的症状,在三人合作下,一会就将这里面有需要的人都看完了,桌子上的药也所剩无几。
晚上,三人又是齐聚风逸飏房内。
“真好,万事开头难啊,今天总算是不负众望了。希望明天剩下的人都能出来,这样也会有利于咱们回京都后的行事吧!”
权鹤阳高兴地问着风逸飏。
“不一定,就看这几日那幕后之人会有什么手段,我既然关了元施润,自然就有人想要救他,毕竟元施润知道的事情不少,一旦说出来,后面的人指不定要自断羽翼来保命呢,到时死的就不止元施润一人了。”
“王爷说的也是,既然如此,那就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的忙呢!”
之后一连三日,总算将城中所有的人都见过了,其中一些人的说法和那丝绸商说的大差不差。
“今日这雪总算是开始融化了,这里的事情也可以告一段落了。”
听权鹤阳说雪今日开始融化,水涟漪脸色顿时一变。
“王爷,还请立刻派人前往水源附近抬高堤坝,以免雪水流进去,水源不干净,城中百姓饮用后再次发生传染事件。然后再派人告知百姓,这两日先存些水,待过一段时间,河水沉淀下去后,再行饮用。”
听到水涟漪话语里的沉重,风逸飏和权鹤阳也想到了上次锦凌县的事情,俱是一惊,连忙站起身去吩咐。
城外,见到出来加高堤坝另改水渠的人,昊儒立刻到一处隐藏的房子里面汇报。
“哦?他们这是什么意思,这几日风逸飏将雍州管理的太严了,我们一直没办法查探,今天这样又是在做什么?”
见自家主子又开始琢磨,昊儒便在一旁候着了。
又过了几日,融化后雪水果然无法蒸发渗透,开始向河里流去。
不过幸好提前做了准备,此次并未有大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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