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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经过了皮少耐路之时,不少的士兵挡着一边的路口,封锁了一家院子。齐六斤瞬间就感觉不妙,看来他家是被人知道了。

淞沪一直都是浙江的皖系势力之下,内外门之前看来也有不少人知道住所。

所以为什么很少有江湖中人住定一个地方,就是怕仇家上家。

齐六斤现在的心情也是七上八下的,直直冲进去肯定被人擒住,失去谈判的资格,有黄金在手,才能留有最后反转余力,于是回头看向拉马车的师傅,说道:

“师傅,能不能在侧面的巷子里等下,我先与家里人打个招呼先,这样直接运尸体去不太吉利。”

“小伙子,这时间也要钱的!要等多久啊。”马车师傅低头沉默了一下,做出了些思考,提醒道,平头百姓,有了车就要做生意,多拉东西就能多赚钱。

“我多给你一个大洋,就在巷子这里等我的消息怎么样?我通知一下主家有个心理准备,不会多久的。”

“好嘞,有钱什么都行。你做主。”

说完,拉车师傅直接转向,把拉的棺材的马驶入巷口之中,坐于马车车辕之上,打起盹来,就差说等着人家来通知了。

老实人还是很老实的,再说死者为大。

齐六斤顺着敏体尼荫路南下,向有士兵的巷口而去,这里还站有几个法租界巡捕。没想到有人带着兵能进入法租界,这可是关系不一般了。

看着众多兵守着的一个大院子,正在要找的66号之时,想不到只隔了一晚,真有人先来一步。

他心里早有准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么多正规军,这么多枪在这。齐六斤长叹了一口气,摇了下头,喃喃自语道:“唉,师父,不是我不帮你,是臣妾做不到。”

“走开走开!闲人滚蛋!”一个守门的少尉看着个乞丐一样的少年走了过来,还以为是要饭要到当兵的身上了,指着对方大骂起来。

“这位长官,这家人是有个姓王的吗?”

“姓王?你认识?”

“有人托我过来给她捎个信。”齐六斤低下了头,双手抱拳行了一礼,装的十分卑微,说道。

“呃,左右来个人,把他给我带进来。”少尉忽然感觉有些意外,这是守门口也能白捡到个捞功劳的好机会。

他压抑着激动的心情,一边说着一边转眼并摆手一下,两个士兵把枪向后一甩,将人夹着向院子里而去。

齐六斤只是稍稍挣扎,并未做出强烈的反抗,手里捏着王炸,总会有回旋的余地,说道:“喂喂喂,我只是来送信的,你们要干什么,办完事我还要继续去要饭。”

无论怎么吵怎么闹,对方也没有理会,少顷就把齐六斤夹到了院子之中。

只见院子之中正坐着一男一女两人,女的是一个穿着开叉旗袍的少妇,几乎开到了腰线,看的深不见底,吸引人的眼球。

胸前凹凸有致,玲珑剔透,十分挺拔和饱满。

她端坐在清代木围櫈子之上,翘着二郎腿。左手中拿着一杯红酒左右晃动着轻抿着,右手则是拿着带长烟嘴的女士香烟,眼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与媚态,脚尖随着酒杯随心而动。

那种高傲却又让人有些妖娆的感觉,应该是她身体里独特魅力所致!

她的旁边,是一位年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长得挺匀称,满脸的凶相,杀心很重,应该是从战场上下来之人。

挂着个少将的军衔,十分嚣张。

而对面的两个十字架之下,一个少妇和一个十多岁的姑娘身上的旗袍,已经被人扯的混乱不堪,忍受着屈辱。

低声哭泣着,却又一无力反抗这些当兵的折磨。

“怎么样?这么多当兵的能满足你们两个了吧,柳横江在哪?黄金在哪?再不说就要加大些量了。”青年少将站了起身,阴狠狠地怒看向这躺地上的一大一小两人,压迫十足,说道。

这乱世之中,女人才是最惨的。

看来这应该就是柳横江的老婆和女儿了,唉,人家的势力一个法租界又如何挡得住。

两人的长相都很不错,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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