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看着那湍急的水流,对她来说跟瀑布一样,她手都不敢伸,季清宴看她不动盯着水流,又看了下她小巧的身姿,明白了。
他找个瓶盖接了点水放在手心上,“好了洗吧。”
这下阮软可以洗了,小手伸到瓶盖里仔细的洗了洗她的手,她可是很爱干净的好不好,就知道污蔑她。
“好了好了。”阮软看着洗过的小手,对着他,“快看,干不干净,邋不邋遢了还。”
季清宴看着她的小手都快戳自己脸上了,小孩子就是不能激,无奈的抓过她,放在自己的手上,另一只手扶着,怕她调皮再乱飞,一边还在安抚着她,
“干净干净,谁说邋遢了。”
阮软这下满意了,任由她带着自己去吃饭了。
不过令他们发愁的新的事情来了,阮软站在桌子上,看着比她人还高半截的一大碗米饭,跟山似的。
季清宴看着她站在碗的前面,看着他不说话,也意识到了,碗对于她来说太大了,没想到养个娃娃还挺麻烦。
她现在小到估计跟幼儿园小朋友玩的芭比娃娃差不多大吧,这样一样,季清宴感觉自己好像是个变态一般。
重要的是这个娃娃能吃能喝还能抬杠,小的他一手都能捏碎。
无奈去找了两个麻将给她充当桌子和椅子,又去拧开了个新的瓶盖给她做碗,还找了根牙签从中间掰断了给她做筷子。
但是米饭粒对她来说都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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