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注意,那暗卫虽然解决了,但县衙的人,一定还留了警戒用的机关,大人且看!”
跟着叶长生来到李家的宅邸,刘统勋从怀里拿出一柄铁钳。
轻手轻脚的剪开门口处一根细不可查的铁丝。
轻轻的将上面挂着的铃铛捡起收好,但当刘统勋来到侧室的大门前。
却犯了难。
“大人,这是县令系统里面的君子门,但凡有所触碰都会发出声响并做出反击,这东西做起来极其复杂,没想到这家伙竟下得了如此血本!”
“无所谓,就差一道门了,破开便是。”
“砰!”
叶长生抬起右脚踹碎大门,破门的巨响在寂静的夜里无比刺耳。
还在软榻上熟睡的县令猛然惊醒,一边出声呵斥的同时。
抬起粗短的手掌抓向床头的玉简和毛笔。
“谁!竟敢袭击本县令!!”
“滋滋滋!!”
未等县令拿到玉简,叶长生身上电光乍现,身影瞬间化作一道电光。
一闪即逝,叶长生来到县令的床边,扬起砂锅大的巴掌。
近乎全力的一掌结实的抽在县令肥厚的右脸上,县令肥大的头颅当即压着枕头埋在软榻之中。
一声本能的哀嚎后便没了声音。
“啪!”
“啊!!”
“咕,...大人,这家伙还还活着吗?”看着脑袋埋入床里的县令,刘统勋咽了咽唾沫问道。
“...还有气,你去把他抬到客厅的桌子上绑好。”
“那大人您呢?”
“...我去洗洗手,方才下手太重了,这家伙脸上的肥油跟嘴里的臭血烂牙沾到手上了。”
沉默着,李家宅邸再度恢复平静,院内只有稀稀拉拉的洗手声和拖拽重物的声音。
绑好县令后,刘统勋擦了擦头上的虚汗,看着桌上昏死的县令骂道。
“呼呼,这家伙不是文官吗,怎么吃的比我们还肥,身上的气血都快赶上我了!”
看着客厅桌上,困得跟死猪一样的县令,叶长生向刘统勋问道“能看出他的实力吗?”
“能!一般这种在城外担任县令的都是二重境且突破无望的文官,一重境的都留在县城里读书养气。”
“文官的战斗能力极其羸弱,三重之前无法做到凭空塑字,所以需要外物来引导体内文气勾勒符文与天地产生共鸣才行。”
“原来如此,拿一瓢冷水泼醒他。”
“是!”刘统勋端起脚边备着的一桶井水,兜头向着昏死的县令浇去。
“...哗啦!”
“诶!...他妈的你们什么人!竟敢袭击本县令!...镇妖司的人?!你们想谋害朝廷命官吗!”
“还不速速给本官松绑!但凡本官少根寒毛,县城里的衙门还有你们旗主一定会夷你们三族!!”
被一瓢冷水浇醒,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当县令见到左右两旁的叶长生和刘统勋时,当即被吓了个半死。
大张着半口碎牙,嘟嘟囔囔的怒喝道。
“呵,还是不清醒啊,挑了他的手筋!”见县令反抗如此激烈,叶长生也不惯着,当即便让刘统勋挑手筋。
“是!...噗!啪!”
“啊!!!”
刘统勋二话不说,从腰间拔出小刀,手法精湛的挑断了县令左手的手筋,一时间小腿粗细的手腕鲜血淋漓。
桌上的县令当即喊叫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肥硕的身体剧烈抖动,背下的桌子压得吱吱作响,不一会功夫,裤裆便全尿了个透。
看着泪如雨下,涕似滂沱的县令,叶长生问道“清醒了吗?”
“清醒了!清醒了!!好汉有什么要问的需要的尽管提!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县令连忙点头,先前桀骜不驯的样子全无。
“尸煞山一事是你干的吗?”
“是!如今妖兽势力蠢蠢欲动,禅武城里人人自危,倒不如把这些凡人卖个好价钱,我也好回城里避避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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