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弓弦声骤然从右侧墙上响起!
霎时间正兴奋的土匪们纷纷中箭,前院惨叫声此起彼伏。
单坦山反应很快,施草上飞轻功躲过了袭来箭矢,咬着牙还救下了几个土匪兄弟到县堂里躲避。
紧跟其后是金若虎与莫海也拼命挥刀施展轻松冲了进来喘气。
仅半分钟他们只剩下了七人。
“威………武………”
县堂中忽响起了威武的敲棍声,从后堂涌进三十多红衣拿棍衙役,以及五个黑服把刀的威面捕快。
赵宗昌馋扶着白须白发的县令钱有道坐到了审台上。
二人扫视堂下。
“大胆匪徒!”钱有道皱巴巴的虚脸上大喝一声,拍下惊堂木,顿时几个衙役从后面拿来几个头颅丢在堂里。
众匪惊骇一看,这不正是武甲,黄漫山以及城外策应的二当家等人吗!
都已经被杀了——
“你!赵宗昌!你竟敢背后捅刀子!”单坦山瞪目持刀站于原地,咬牙切齿盯着堂上的知县钱有道与赵宗昌。
此刻他才知道,西城门的响箭与骚动都是装出来的。
莫海也急吼,“赵宗昌!这么做你有什么好处!”
“哼!一帮宵小!”
堂侧白软甲黑袍的赵宗昌冷哼一声,朝旁边的钱有道谄媚抱拳道:“钱大人,卑职怎可能与匪徒同流合污。”
绿官袍苍老脸的钱有道笑眯眯得意的点了点头。
“活抓,本官要拿他们请功。”
“遵命!”
赵宗昌与五个开脉捕快翻身下堂,与仅剩的七人开始交手,莫海与金若虎没过几招便被击伤俘虏。
单坦山实力最强,与赵宗昌斗刀斗拳,其中一击含愤的追龙掌掀起龙形脉力直冲向上方端坐的钱有道。
这掌之强直接沿途掀烂了木地板,坐审台轰然炸裂。
幸亏捕快郑天及时救下钱有道,贪官钱有道扶稳官帽后破口大骂:
“赵宗昌!还留手吗!还不快快制服这匪首!”
郑天站在堂上暗自讽笑。
“遵命,大人!”赵宗昌方面蜡黄脸上阴冷着抢过衙役的杀威棒,使出五郎八卦棍法,将赤手的单坦山逼至院中。
二人同时使轻功飞上十几米高空,掉下来的却是单坦山。
“噗………”
单坦山坠地捂胸吐出鲜血,后面赵宗昌拿着断棒轻松落地嘲笑道:
“不自量力,我困于开脉后期十几年,武艺早臻至圆满,岂是你区区刚步入开脉后期的土匪可比的。”
连单坦山都落败了,堂上被众衙役压在地板下的莫海悲叹口气。
墙头草金若虎也开始跪地求饶。
所有衙役捕快都快活的哈哈大笑起来,知县钱有道重新坐回新台案,抚着白胡皱皮脸上甚是高兴。
“你们这帮贼寇,也不到处打听打听本官名号,若不是养的血猪妖死了,你们几个定要成为血食!”
钱有道手放台案,眯眼扫了扫周围,忽话锋一转缓声质问道:
“赵捕头,前日交代你找的丹药还有那女人可办好了?”
见时机到了,郑天当即单膝跪下禀告道:“报大人,赵宗昌暗通土匪根本没办事,现在是迷途知返罢了!”
“胡说!”
院里的赵宗昌蜡黄面色微变,急忙解释,“你小子敢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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