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维莱特:“请约尔先生说出你对卡兰先生的指控。”
“审判官大人,是这样的,我有一只黑色的毛驴,是我用来拉货用的,一直以来都很健康,可是昨天早上我起床后发现它生病了,我怀疑我的毛驴被人掉包了,而调掉包的人就是卡兰。”
约尔愤怒的指着指着卡兰发出了自己的指控。
“请约尔先生保持冷静,你对卡兰先生的指控是对方掉包了你的毛驴是吗?”
“是的大审判官大人!”
“那约尔先生对于卡兰先生的指控有什么证据吗?”
“是这样的,卡兰家里也有一只用来拉磨的毛驴和我家长的很像,前些天就生病了,但是昨天我发现我家里的驴生病后,卡兰家里的那只确神奇的好了,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
听到约尔的话后,台下的观众议论纷纷。
“确实是这样,这事情也太巧了,我家就在卡兰旁边,他家的毛驴确实之前是生病了。”
“哦?这么说来,确实是卡兰掉包了毛驴咯。”
谕示裁定枢机仿佛听到了观众的议论般,开始向着约尔的方向倾斜。
那维莱特听到约尔的话后并没有发出自己的看法,转过头看向卡兰说道。
“那么卡兰先生对于约尔的先生的指控,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面对约尔的指控,卡兰镇定自若的说道。
“我觉得约尔先生的指控是非常可笑的,对于他家的毛驴生病我也感到同情,但是只是以这样的理由来指控我掉包了他家的驴我是不能认可的。”
“我家的毛驴之前是生病了没错,但是没有谁规定得了病就不能好啊,也许时间是巧合了一点,但是凭借这个就指控我掉包实在太牵强了一点吧。”
听到这,观众们也觉得卡兰说的不无道理,毕竟这不是决定性的证据,这种巧合的事又不是没有可能发生。
“爱莉,你觉得他们哪个说得是对的啊?”
芙宁娜向着旁边的爱莉希雅问道。
“唔,目前的情况确实不能证明卡兰有罪,但是我总觉得约尔的指控没有错?”
爱莉希雅捏着光滑的下巴思考了一下后说道,她有种感觉,像这种被告到法庭上还依旧镇定自若的人,一定不太对劲。
那维莱特:“对于卡兰先生的反驳,约尔先生有什么意见吗?”
“这……”
约尔沉默了,他其实也知道仅凭这个没办法证明卡兰掉包了他的毛驴,昨天他发现自己的毛驴被掉包时,就曾找过卡兰,看到他家里的毛驴后,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那只,在与其争论时被对方百般嘲讽,于是才一气之下发起了指控。
所以约尔现在其实也没有什么有效的证据。
见约尔沉默的样子,卡兰更加得意,继续说道。
“大审判官大人,我还有证据证明我家里的那只就是我自己的。”
那维莱特:“既然如此,卡兰先生请继续你的辩护。”
“我的那只毛驴左耳朵里有三块白毛,右前方蹄子上有两条细小的伤疤。”
那维莱特听后说道。
“请警备员检查一下那只健康的毛驴是否有卡兰先生所说的特征。”
约尔听到卡兰的话后更加沮丧了,他能认出自己的毛驴,但是对于它身上的具体细节却并没有过具体的了解,既然卡兰能说出特征,肯定是提前做好了准备,他已经知道了最后的结果了。
“那维莱特大人,我们做了验证,发现卡兰先生所说的的确属实。”
警备员说出了自己的检查结果后便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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