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和于莉走向公交站台,田骁骑车带着姐姐双双把家回。
有人选择坐在宝马车里哭,有人宁愿坐上单车笑,爱好而已,没什么对与错。爱情通常是脑子短路时发酵出的一串儿闲屁,就像有位哥们儿讲的,都他么重生了,谁还谈恋爱?
田骁似有共情笑出了声。
不巧,他的笑很不知趣,扰了田亚妮飞扬着的心情。
肋部软肉被拧了90度…
老道口供销社,到了。田骁按下手刹。
“还要干嘛?”田亚妮有些疑惑,今天已经够飞扬了。
“等我一下。”田骁快步走进去。
不多时,只见他拎着米,面,副食和两小捆蔬菜,能用的额度都用掉。田骁更喜欢这个年代的粮食,前世那些表面光的驴粪蛋子,交给那些有身份的人享用吧。决定了,只要空间有,他就会持续供应,保证他们满意。
嘿!这心思有点不环保呀,得反思,得自我批评。然后继续供应。
回到四合院,帮姐姐归置好,又拿出一些票券和几张大团结,不理她拒绝,强行塞进兜。
呜……田亚妮瞬间泪崩,紧紧抱住他,使劲儿捶他后背…统共捶了23下,他数着呢。
“是不是想把之前的都结清?是不是想着不再亏欠我?是不是就这样远走高飞?”
抽噎着的身体肆无忌惮地“拱蹭”他,两顶机关枪…哦,
“姐,说什么呢?这么摧残心肝儿的话怎么可以用在弟弟身上,您忍心赶我出去忍冻挨饿呀?过分了啊!”羞答答的奶酸酸的言辞张口就来。
和秦淮茹扯犊子,他可以骚情对骚情。和姐姐嘛,要严肃一点儿,怎么也得骚浪贱对骚浪贱呀…
田亚妮终于破涕为笑,田骁一看,好像没说错呐,至少骚情对了。
拍了拍她肩膀,又揉了揉她脑袋,才撤了武器。有点互相错位了哈,尴尬地收回青春的小手儿。
最后庄严地保证:只要姐姐还未遇到心仪的骚浪贱,田骁就负责养她到地老天荒。
听听,多么海枯石烂的用词。不方便让你痛着要,还做不到让你哭着笑吗?
时间将将十点,中饭不想在姐姐家里吃,最后答应她下个休息日一起去干涮羊肉,娇羞羞的心情再次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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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家。
田骁姐弟俩刚才推着自行车经过时,屋内的三大妈赶紧扯了一把老伴儿道:“他爸,你看…”
阎埠贵眉毛瞬间竖起,嘴唇跟着哆嗦了两下:“这…”
三大妈像是自语:“这是咱院儿第四辆自行车。”
两分钟后,阎埠贵心情平复下来,也似自语:“不一样。这是新车,凤凰牌。我特地去商场里瞧过。”
三大妈忽地笑了一声道:“田家闺女和咱解放差不了几岁,瞧瞧那富态样儿,是个好生养的。”
“咳…咳咳咳咳咳…”阎埠贵弯下老腰。
三大妈赶紧给老伴儿使劲儿捋后背,见他呛出一脑门子汗,担心道:“是不是起早钓鱼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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