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奉皇后娘娘之命,为公主把平安脉。”
姜清若还能说什么?
母后身后,可不就是谢蔺。
她一天不去上学,他就怀疑她装病?
还拿皇后娘娘压她?
他以为她是他呀。
张明达按例先给姜清若把脉,把垫枕压在玉白的手腕下,伸着三根手指细摸,然后又给姜清若看腿伤。
上次的包扎再次打开,扯着伤口处的皮肉,姜清若想忍也忍不住,嘶的出声,吸气声更是不停。
张明达头上也生了一层薄汗,主子们身娇体贵的,尤其这位,一碰一个红印子,难搞。
还有,能不能告诉他原来这是哪位包扎的,简直乱搞。
张明达忍不住说了一句,姜清若听了直接轻笑出声,好像伤口也不疼了。
看吧,不止她,太医都说不行。
“公主这伤不见水,半个月就好。”
张明达退了后,便将脉象结果写了传出去。
晚上谢蔺看着凌一拿给他的密信,想不通姜清若天天不好好吃饭睡觉是为什么?
点燃手中纸条后作罢。
隔日。
姜清若知道不能再赖床不起,认命的爬起来去从文阁上课。
看着梳妆台上那把古朴的刀,随手便带在了身上,给狗都不给姜祈安。
去得早,结果谢蔺去的更早,看着那坐在中间的好学生,昨天还给她找了个太医,姜清若觉得应该给他点什么东西。
况且那把弓是还不回去了,当交换,当赔偿都行。
“给你。”
姜清若把那揽月宫没人要的朝颜放到谢蔺的桌子上,顶着谢蔺诧异惊奇的目光离去,不等他问点什么,就叫后面进来的几位皇子公子瞧见。
姜祈宁怕迟到,首当其冲的进来,自然看的最全,当即嘴上就懊恼的叫着:
“七妹偏心。”
那刀他都没见过,就这么送给外人了。
真不知道七妹这是财大气粗还是不识货?
姜祈睿紧跟在后面,扒开姜祈宁,好奇问着:
“什么?什么?”
姜祈宁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前面坐着的人,正好看到谢蔺收刀入怀,动作利索,但二人并无解释的想法。
姜清若不认为自己的东西送人了还要给旁人解释,就是五皇子,六皇子也不用。
东西是姜清若送的,他收就收了,谢蔺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齐延在一旁不动声色,但也看得清楚。
七公主居然舍得把那刀送给了谢蔺,他俩之间好像也不是只有谢蔺一厢情愿。
有些事,必须要成了。
晏春鹤施施然进来时,也看着神色各异,或坐或站的学生,也不过问什么事,就叫他们都坐好,上课。
原本无神的听着,姜清若一激灵的就提起了精神,今天晏春鹤没再讲那些史书上的东西,讲的是北凉如今兵马强壮的原因。
他居然会讲这个。
下午骑射课姜清若不想去,和姜禾要溜回揽月宫看画,只是半路上就遇见了不该遇见的人。
姜祈安金冠玉带,贵气逼人,笑的灿若星辰,朗声的喊她“七妹妹”,让人忽觉如春风拂面。
姜清若硬着头皮,捏着嗓子的叫他一声三哥。
如果他旁边不站着那个高大的,俊美的男子,姜清若想来这应该还算是个极好的见面场景。
而那男子犹如实质的目光,含着恨意,已经快把她射穿。
姜祈安好像丝毫没有感觉到二人之间的怪异,主动给姜清若介绍起来:
“清若,这是北凉国王,你当是见过的。”
那天李鹤一说他要亲自会会,二人应该已经打过照面。
姜清若挑眉,笑的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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