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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酿不出茅台酒,还酿不出蒸馏酒吗?我酿的酒,随便拿出一壶都可以秒杀九州大陆的任何一款白酒,包括陆家的花雕。
“我信,三哥说啥就是啥!”
我不知道他真的相信,还是附和我,那晚我们都非常开心地喝着茅台酒,吃着牛肉干。
莫崇斌没见过世面、憨厚的样子甚是可爱。
一瓶高度酒哪够我俩喝呢?
酒兴正旺时,坛子里还剩下的被我轻视且随手倒掉的陆家水酒,最后都统统被我和莫崇斌干光了。
这大概就是酒鬼们“能屈能伸”的最高境界吧?喝到一定程度后,平时被自己排除在外的酒,都喝得津津有味。
这种事曾在我身上发生过好几次。朋友到家中喝酒,好酒喝完还不尽兴时,连厨房里用来炒菜的白酒也没放过。
喝完最后一口水酒,我把空碗倒盖在空中看了看,确实不剩一滴酒后,便把它盖在桌子上。
这是我在酒桌上向酒友投降的习惯动作,意思是不能再喝了。
但是今晚这个动作并不是投降的意思,是真没酒了,想喝也没了。我只是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想回到二十世纪的现代社会,才触景生情地不由自主地重复了昨天的故事罢了。
莫崇斌好酒,但酒量一般,就是七两货而已。
半斤五十三度的酒,再加一两碗水酒,他就已经趴在桌上神志不清了。
“三哥,这空瓶子能不能给……给我?”
莫崇斌伸手去抓桌上的那个空瓶,但手指刚刚触碰到还没抓住瓶子,就立刻鼾声如雷去见周公了。
他喝高了,我也喝到了六七成,正是最爱装逼的时候。
“嗯……你不行,屎卵跌!”我举起右食指朝趴台而睡的莫崇斌摆了摆手指。
其实,我举的是一根食指,可在我的视野里,它已变成了四根。
准确地说,我也醉了,只比莫崇斌的酒量好了那么一丢丢而已。
没有酒了,又没有对手,洗洗睡吧!
我双手撑着桌面站起身,正要朝那张由几块木板搭建而成的烂床走去时,仿佛看到一个慈祥的老头手持拂尘坐在那里,正对我友好地微笑。
我摇摇晃晃地走过去,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大腿:“你笑西马卵咧,要喝就来咧,哪个上哪个跌!”
这是我的家乡话,哪还管他听懂不懂?
后来,酒醒后我才知道,我拍的竟然是元始天尊的塑像。
真是酒壮熊人胆,酒喝多了连神仙都不放在眼里。
当时,元始天尊没有回应我。
我抱着他的大腿就睡了过去,还做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元始天尊飘在一座古塔的上空,左手持拂尘右手捊着雪白的长胡,对我微笑。
这一梦境,从我记事起就时不时地重复梦到。
只是每一次梦到这个画面后便一闪而过,因此我根本不重视也不在乎,只是很期待下次再相遇。
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穿越后同一样的梦又再次出现。
此次与以往不同,这梦境让我感觉到很真实,就像在现实中一样,而且梦境也没立刻消失。
“老头,你就是元始天尊吧?”
我不敢肯定,但是他的长相和身上的道袍,都和三清观里那尊塑像的一模一样,因此我便随口问道。
“嗯,我等你很久了。”
“很久是多久?我不是经常梦到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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