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少监不懂得一个道理,汝之蜜糖,彼之砒霜。
家里养的狗子有时候会把自己藏的骨头叼给主人,这也是它的真心实意,它的心爱之物,人们或许能感受到狗子的心意,却没有人会把骨头往自己嘴里塞,因为在人们眼中骨头跟垃圾同属一列。
而现在贾协感觉自己就是那个主人,只不过这条狗子是个喜怒无常的大狼狗。
见李少监要挽留他,贾协当然不肯从,找了各种理由希望能蒙混过关。
可掰扯几番后,李少监突然变了脸色,直言不讳的问贾协是不是看不起他,要驳了他的面子。
得了,事已至此,贾协也看出李少监是铁了心要拉他下水,为了不影响今后的大计,只得屈服于李少监的淫威。
“这就对了吗,如玉,你带着贾监工进屋,好生伺候知道吗。”
如玉掩嘴一笑,那姿态那神情比女人还要妩媚妖娆,但贾协山猪吃不了细糠,只感觉一阵恶心扑面而来。
如玉拉着贾协的胳膊,三步两步,钻进了一间客房。
李少监看到这一幕,笑着点头赞赏,然后带着如花也找了一间客房谈谈人生,谈谈理想。
但贾协进屋之后却并没有依照李少监的想象行事,他一进屋就用一只手蒙住了如玉的双眼,然后一只手比划成手斧模样,狠狠的劈在如玉的脑壳上,把他劈晕了过去。
可怜的如玉还以为贾协要跟他玩玩情趣,于是根本没有反抗贾协的掩目行为。
贾协将如玉甩到床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半两银豆子丢到桌子上。
“不要怪我,哥实在是个直的。”
贾协面色复杂的叹了口气,然后没有留恋,不带走一丝云彩的走了。
走出百花楼,贾协依旧对百花楼印象深刻,不是因为那几个男伎,而是这顿花费的银钱。
连餐食酒费加上两个男伎和贾协最后给的半两白银,贾协这回请客竟然足足花了他快四两白银。
小钱包极度缩水,贾协也心如刀割。
贾协在心里不禁羡慕起了柳三变,听说他上勾栏不仅不花钱,甚至姐儿们还给他倒贴钱,实在是男人楷模。
贾协逛了逛街市,很快就逛腻了,于是就随便买了点吃食,回宫中的家里休息。
回到家中,贾协一打开门,却发现抱琴正在屋子里拿着针线给自己补衣物。
“抱琴姐姐,你怎么来了。”
贾协惊喜的说道。
抱琴看到贾协回家,也站起身来,假装嗔怒的用指头点了点贾协的小脑瓜。
“我不来,你也不去呀,自从上回送完姑娘的家信,你算算这是几天时间了,你居然一次也没来看过我们。”
贾协无言以对,只能傻笑了笑。
这几天贾协一直在筹划拉掌印下马的大计,自然顾不得去牡丹宫找元春她们拉闲磕,而这事多一个人知道多一分风险,事不密则诸事不成的道理贾协还是懂的,所以他只能笑着企图混过去。
看着贾协一副想要混过去的憨厚样子,抱琴“噗嗤”一声乐了出来。
“算了,就饶你一次,姑娘说今天正值你的沐休,让我请你去宫里见见姑娘,叙叙骨肉之情。”
贾协想了想,这个点自己也无事,去找元春也无妨,就直接答应下来。
抱琴见贾协点头,就把贾协那些有漏洞的衣服记了一个包,然后用手拎着起来。
“我在姑娘那边左右无事,就帮你补补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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