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已经避无可避,方可也只能暗自深吸一口气,迈步到了明镜跟前。
可就在方可即将屏气凝神,汇聚灵力于指尖注入明镜之际,独孤堰却是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了大殿门前,来不及喘口气,直接冲着方可大声喊道:
“且慢!”
听到独孤堰的喊声,方可情不自禁的松了一口气,且是与其他人一道扭头看向了独孤堰。
待独孤堰话音落下,申屠宏宇也是自殿台之上迈步下来,先是礼貌的向着独孤堰作揖请安,再是询问道:
“师叔,如此匆忙的打断方可测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
独孤堰抿了一口气,转身靠坐在殿门门槛上,摆了摆手,说道:
“没啥大事儿,就是觉着我这徒儿天资聪慧,没必要做这测试。”
此话一出,殿上众人哗然。
杜承儒更是直接站了出来,问道独孤堰:
“凭什么到他就可以不测?”说着,杜承儒冷眼看向方可,“莫非你这徒儿是个伪灵根,能够有如今的修为,靠得都是些旁门左道之术。”
独孤堰听了杜承儒此话,当即是气得站了起来,却是直接把矛头对准了冷禅,叱问道:
“冷禅!你这徒弟就这么毛毛躁躁的么?你要是不会管教徒弟,师叔可以勉为其难的替你管教!”
结果没等冷禅应话,倒是杜承儒冷嘲热讽的对着杜承儒就是一通笑话,道:
“你管教我?笑话!你一个练气期的老头子,我就是站在这儿给你打,你能动我个什么?别到时候挠痒痒的程度都没做到,自己先累个半死。”
直到这话出口,冷禅才是站了出来,来到杜承儒跟前,指着杜承儒的鼻头就是一通呵斥,道:
“你这逆徒,怎么跟师叔祖说话的!”说罢,冷禅忙是转身向着独孤堰鞠躬谢罪,道:“师叔莫怪!”
然而杜承儒还是不愿服软,直接拉住冷禅,不以为然道:
“师父何必如此,这求道之路,本就是弱肉强食,优胜劣汰,以我筑基期的修为,凭什么要给一个练气期的将死之人点头哈……”
可没等杜承儒把最后一个字说出口来,一柄灵剑已是横在了他的脖颈前。
持剑之人并非申屠宏宇等人,而是方可。
此时的方可双眸之中满是杀意的凝视着杜承儒,且是字字铿锵的对杜承儒说道:
“杜师兄,我师父虽只是一个练气期的老头,可我这个做徒弟的可不是。”
说着,方可便是将手中灵剑往杜承儒的脖颈逼近了一寸,吓得杜承儒整个人当即僵在了原地,磕磕巴巴的对方可说道:
“方师弟,你可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方可听到杜承儒的恐吓,只是冷冷一笑,说道:
“你可以试一试。”
冷禅见气氛变得微妙起来,如若再不出手,可能这比武大会还没开始,就因为这内讧先损兵折将,便是直接闪身来到方可和杜承儒之间,打出一道灵力将方可手中灵剑振飞。
罢了,又是左右开弓,直接抓住方可及杜承儒的脖颈往下一压,将二人压跪在大殿之上。
紧接着便是对杜承儒及方可二人一通呵斥,道:
“你们胆子也真是不小,竟敢在诸位长老跟前公然内斗,当真是以为长老们惜才,办不得你们!”
说着,冷禅直接抬手祭出一根长鞭握在手中。
独孤堰一看冷禅直接掏出了‘打灵鞭’,心中不由一凛,赶紧上前拉住冷禅,劝道:
“欸欸欸!说一说就够了,别动刑法啊,这‘打灵鞭’下去,伤的可就是灵根。”
听独孤堰这么一说,杜承儒当即吓得脸色铁青,忙是冲着冷禅叩首求饶,道:“师父!徒儿知错了!”
独孤堰见杜承儒已是认错,也是赶忙向着方可打了打手势,让方可也赶紧认错。
方可见独孤堰没打算找杜承儒的麻烦,自己这个徒儿自然没必要强出头,而且这么一闹,或许自己就用不着跟那明镜打交道了,便也是赶紧向着冷禅叩首,道:
“弟子方可知错了。”
冷禅得了方可的表态,当即收起了‘打灵鞭’,转而向着独孤堰再次谢罪道:
“还是师叔大人大量。”
不过话音未落,冷禅却是反问道独孤堰:“不过师叔,你为何要阻止方可的灵根测试?在比武大会前测试灵根并赠与法器,历来就是本宗大事,这规矩可不好坏掉。”
方可听到这话不由是内心一惊,心想自己终究还是逃不过么?
想着,方可不由是抬眼看向独孤堰,想看看独孤堰能不能帮自己渡过此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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