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祭拜过蔡邕之后,就被陈孟给拖到了卫家老店,让店家赶紧准备上好酒菜。
并安排张信、魏延、陈到作陪。
三人对高顺的为人和勇猛,早就有所耳闻,一番相谈下来,高顺也发现陈孟身边这三位不是寻常之辈,他话虽然少,聊得也颇为投机。
氛围已是颇为热闹。
“玄空,我要先失陪一下。”高顺有些歉然,“此番来到陈留,还有麾下一百名兄弟跟随,我要先安顿好他们。”
陈孟疑惑:“你刚刚不是说,来陈留是给张邈送信?
信送到了,都不管安顿?”
这位陈留太守不是八厨之一,家资雄厚吗?友军来了都不招待?
“张公很热情,还特意拿出金银来,慰劳我等一行。”高顺解释道,“只是,我等毕竟是温侯帐下之人,且此番是来我故乡,总不好再拿张公之财,并让他出这招待的花销。”
你咋这么死硬呢,该拿的好处都不拿?
心里这么想着,陈孟表面却是露出一副赞叹表情:“仲达品行忠厚,考虑周全,处处为他人着想,真是令我敬佩。”
想了想,他环视四周:
“你觉得,此处如何?”
高顺虽然不解,但还是点头:“甚好,玄空为何……”
“实不相瞒,此处乃我舅父名下产业。我等一行来此之后,他便专门空出此地,让我居住。
可你看这么大的地方,我们二十几个人根本住不满,就算再来两百个人,也住得下。”
陈孟直接大包大揽:“你把你那些兄弟的位置告诉我,我派人去叫他们过来,接下来吃住都在这里,我包了!”
反正那便宜舅父说了,卫家老店我说了算!
骗我喝完一顿大酒之后就玩失踪,答应的黄金和至宝都没送来,那我还能跟你客气?
“这如何使得?”高顺连忙拒绝,“此间无论条件还是位置,皆是上等,若如此,还不知道要造成多少损失……”
“都说了不要见外。”
陈孟一挥手:“你若觉得过意不去,今日便放下所有,与我畅谈欢饮,一醉方休。”
“一醉方休?”
高顺苦笑:“玄空,实不相瞒,我不饮酒的。”
“高君乃是猛将,岂有不饮酒之理?”魏延不解。
陈孟也一脸好奇地看着他:“是啊仲达,为何?”
陈孟是真的好奇。
关于高顺的史料并不多,不饮酒这一点,还被特意被记了下来。
但在当今这个时代,行军打仗的猛将之中,想找一个这样的人,简直比在后世发现一只不爱睡觉的熊猫都难。
“世人皆言,饮酒过多,易误事……”
“那少喝点不就完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高顺摇头,“但我体质天生异于常人。平日里见的那些酒,在我口中皆是寡淡如水,无论喝多少都醉不得人,甚是无趣。”
陈孟听明白了。
合着高顺不喝酒的原因,是因为酒量大,喝现在的酒跟喝水一样没味道。
喝多了还会被人批评饮酒过多会误事,一来二去,干脆就不喝了。
听他这么一说,陈孟的笑容,立刻变得有些诡异。
你喝现在的酒没味道,那如果让你喝沛国春呢?
要知道,沛国春这东西,专治自称酒量大的人。
如今尚在小沛的张飞就是个活例子,
人体喷泉了解一下?
张信、魏延、陈到三人,笑容则与陈孟如出一辙。
都出过丑,也都迫不及待想要看高顺出丑。
“哎呀呀,这不是巧了吗!”
陈孟故作惊讶地一拍手:“我离家时,特意带了一车酒,无论酒香还是劲道,都远非寻常酒酿可比。
今日,可得让仲达好好尝尝!文长,快搬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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