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万两辽边军,仅仅被龙骧军一次冲锋,就死伤近两万!
这还是龙骧军没有再次冲阵的结果,如果再来一次,这八万人就不用打了,死伤过半的情况下他们不当场溃逃都算他们纪律严明了。
秦仁美躺在病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他的心里都是张恒在破阵时的人恐怖身影。
一锤下去就是三四人当场毙命,双锤连打,碰着就死,挨到就伤,仅仅破阵,还不算其孤身一人冲入中军,破阵时就击杀二百余人,单锤匹马杀入中军,少说也得有三四百人的伤亡。
秦仁美叹了口气,“大将军啊,你与北凉王的意气之争,终究还是你输了啊,不但你输了,你麾下的三十万边军也都输了啊。”
………
龙骧军临时驻扎地
张恒坐在一块石头上,用溪水给他的战马洗洗身上的血污。
王灵宝用溪水洗了洗脸,来到张恒身边,“将军,这两辽精锐也太不经打了,一次冲锋凿阵就死伤近四分之一,再来一次别说阵斩那废物,就算是一个不留也不是难事。”
李帆摘下战马一侧的水囊,喝了口水,“那秦仁美中规中矩,估计是自己也知道拦不住我们,放在中间的兵马也大多是老弱病残,两翼才是两辽精锐,不过也就那么回事,两次对撞,他的精锐就得一个不剩。”
张恒咧了咧嘴,“那人身边有高手,不过没有我高。”
王灵宝来了兴趣,“将军,那人多强,有我强吗?”
张恒摇了摇头,“两锤,他就死了,没有你强。”
李帆与王灵宝对视一眼,将军,我俩何德何能能接下你两锤。
张恒站起身,拍了拍战马的身体,“该走了,再不走顾云川那家伙就得派兵来围剿我们了。”
王灵宝跃跃欲试,“那还走啥了,和他们干一架,给他们打怕了,打疼了,看他们还敢不敢来。”
李帆却是皱着眉头,心中暗自推演各种战局走势。
若是不走的话等着辽东边军来和他们干一架,他们这近万人估计也得损失过半。
虽然能够换掉数倍的敌人,但对于辽东来说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辽东都不用出动那些一等骑兵,随随便便仍给他们五六万末流骑兵,他们还是不想白白损失兵力的话也只能在马背上干瞪眼。
要是选择和他们硬碰硬的干一架,就算把这五六万骑兵打没了,他们也剩不下多少兵马能继续南下了。
所以现在的最优解是按照规定路线继续南下,一路赶到冀州,在哪里还要有一场大战要打。
根据浮水房的情报,张御和纳兰右慈就在冀州,而他们南下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告诉天下人,北凉的一道三州之地,有了继承者。
………
辽东边境,大雪纷飞,大地啊一片银装素裹。
军营中的阵阵杀喊声为这片白色的大地增添了一丝肃杀之意。
大玄王朝唯二的大柱国,一位是坐镇北凉,麾下三十万北凉军的北凉王,而另外一位就是辽东铁骑共主,大柱国,顾云川。
顾云川端坐在帅帐中,他的对面坐着一名年轻男子,年轻男子相貌俊美,大雪纷飞的地方,却穿着一身华贵锦袍。
“顾大将军,陛下让孤前来传口信给你。”
这年轻男子自称为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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