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雍华宫。
太子袁怀道身穿青色蟒袍走了进来,弯腰行礼:“儿臣向母妃请安。”
说完,才看向他的母亲,雍贵妃。
雍贵妃身穿宫装,看起来三十岁岁,雍容华贵,风韵犹存,只是此刻并不高兴,峨眉微皱道:“可知你父皇今日召一名女子入宫?”
袁怀道点头:“确有此事,那女子名为陈紫霜,近日父皇在朝堂上的种种作为,便是受此女指点。”
“皇儿,你须尽快除去此人。”
袁怀道微微一怔:“母妃,为何?”
“照做便是。”
雍贵妃面容严肃,不似玩笑,可袁怀道并不清楚原因,回道:“儿臣已向赵府递了拜帖,明日就去见这女子,若得她支持,儿臣定能坐上那个位置。”
“任何人都可助你,唯独此女不行。”
“母妃可知,近日有许多人递了拜帖,却只有儿臣的拜帖得到回应?”袁怀道声音低沉:“母妃若不说清因由,恕儿臣难以从命。”
雍贵妃看了他片刻,决定说出藏在心底的秘密,于是亲自将门窗关好,并开启法阵,隔绝声音和修者的精神力探查,做完这一切后,才开口道:“此事要从二十二年前说起,当时本宫怀有身孕,又将为皇室添一血脉,彼时你为皇长子,深受陛下喜爱,年幼便被立为太子,不论生男生女,都会让我们在宫中地位更加稳固,未曾想孩子出世后,却是重瞳女婴。”
袁怀道震惊的看着雍贵妃。
而雍贵妃仍在继续讲述:“重瞳不祥,定会让人大做文章,到时你太子之位不保,本宫亦会失宠,故,本宫与一名刚刚生产的宫女交换孩子,令那宫女带着重瞳女婴,远离皇城。”
袁怀道做了多年太子,很少有事能让他动容,此事却惊得他冷汗直流:“母妃,此乃欺君之罪,轻则。。。”
没等他说完,雍贵妃便道:“轻则你我被打入冷宫,重则株连九族,此事若被翻出,你我母子大祸临头,故须尽快将其除去,以绝后患。”
袁怀道在屋中踱步:“母妃,此事可有别人知晓?”
雍贵妃摇头:“知晓此事之人,都死了。”
“既无人知晓,母妃又何必杀她,不若拉拢一番,成为儿臣助力。”
“糊涂!”雍贵妃轻拍桌子:“世间能人无数,一旦有人查出她的身世,你我轻则在冷宫度过余生,重则人头不保,岂可儿戏?”
袁怀道仍在房间踱步,一时间难以决断。
雍贵妃低头望着自己的手,自言自语道:“你若一辈子不来皇城,便相安无事,既来了,就别怪本宫心狠无情!”
说话间,雍贵妃将手掌握住,目光中隐含杀意!
袁怀道停止踱步,终于下定决心:“母妃,儿臣知道该如何做了。”
“去吧,手脚干净些,切不可让人知道是你所为。。。”
……………………
夜。
天空一片乌黑,赵府灯火通明。
我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抬头仰望,目光仿佛穿过漆黑的夜空,穿过宽广世界,回到幽冥的家中,仿佛看到了父母,看到了凝柔。
也不知,他们是否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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