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泰八年,明代宗朱祁钰病重,正月壬午,石亨和曹吉祥、徐有贞迎接太上皇恢复了帝位,宣谕朝臣以后,立即把于谦和大学士王文逮捕入狱,是为:
夺门之变。
“于先生!”
是夜,朱祁镇在路法的帮助下瞒过狱卒,潜入大牢:“于先生,汝可走之!”
“陛下?”
“朕可与先生脱身也!”
于谦摆摆手,说道:“陛下,臣一生正直清白,如此行事,岂不愧对吾心也?”
“朕实不忍杀害先生,况先生活着,为朕出谋划策,岂不还可以匡扶社稷?”
“陛下!”
于谦大喝,镇住二人,随即说道:“陛下请恕臣不敬,陛下已然成人,吾使路法手下安迷修、乔奢费、库忿斯及库拉四人尝与陛下讲学,陛下如今应当自谋,只会依靠他人之人,怎么算得成人也?况陛下龙章凤姿,韬略非凡,臣相信陛下,还望陛下记得自己初心,勿被迷了双眼。”
“先生……”
“路法,可带陛下离开也。”
于谦看着眼前的市井,京师保卫战历历在目,朱祁镇和路法六人在角落看着于谦,于谦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看向朱祁镇的方向。
千锤万凿出深山,
烈火焚烧若等闲。
粉身碎骨浑不怕,
要留清白在人间。
于谦用尽全力,将这篇《石灰吟》吼出,对着朱祁镇的方向说道:“万望好自为之,于谦去也!”
朱祁镇看着押送于谦的队伍逐渐靠近,只听得于谦说道:“赤帝子,斩白蛇当道!”
正月二十三日,于谦被押往崇文门外斩首,弃尸于市。
二月初一,朱祁镇看望过朱祁钰上朝,眉眼间透露出欢喜,群臣问之,朱祁镇呼诸臣曰:“弟弟好矣,吃粥矣,事固无预弟弟,小人坏之耳。”
诸臣默然。
二月乙未,废帝为郕王,迁西内,皇太后吴氏以下悉仍旧号,癸丑,王薨于西宫,年三十。
“所以,你认为,这官场如此不堪,都是理学之祸?”
“吾以为并不全是,但吾仍想寻得一说,以正天下视听。”
“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即便如此,若是不行,又如何能成功?只有行事,方可行于吾心之道,为天下求得正义。”
“你知道吗,你很像我一位……老师。”
“敢问尊师是?”
“正是此墓主人。”
“先生莫要拿在下消遣也。”
“好,就依你,但是我有办法可以使你寻得此说。”
“先生但可尽言。”
“此物名为万象铠甲,你可携此铠甲参加一个由天赐之鼎展开的赛事。”
“如此,在下便谢过先生了,时间已不早矣,先生此处可有纸笔?”
“有的,不知你要来干什么?”
“听先生说罢于忠肃公之事,心生感慨,便写下此联赠与忠肃公,在下要先告辞也。”
“好,有缘我们自然再见。”
“不知先生大名是?”
“你要问我的姓名,你不应该先报上自家名号吗?”
“在下浙江绍兴府余姚人氏,王守仁,字伯安。”
“路法。”
赤手挽银河,公自大名垂宇宙。
青山埋白骨,我来何处吊英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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