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个穷小子又有何难,瞧我的!”顾奇文不知耍什么把戏,胸有成竹的径直走到陶言身旁。
连洮以为他又来惹事,让他有些不厌其烦,起身问道:“顾奇文!怎的,又想找麻烦吗?”
“诶~我可没找你!陶言!既然明日我们几个都要一同去姜府,何不一同前往啊?”
“啊!什么意思?”陶言怔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大家一块走路上也有个照应!”
“陶言别听他的,这小子肯定又打什么坏主意!”连洮推了推陶言,示意他拒绝。
“那个...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会去!”
“哦?是吗?你家有马车吗?”
陶言摇摇头。
“那你认识姜府在何处吗?”
陶言又摇摇头。
“这不就行了,那你如何去?我是看在姜公子面子上带你一程,不然谁会理你!”顾奇文摊了摊手。
“你放心!明日我带他一起去!”连洮突然接过话。
“得了吧连洮!你可是住在宁安,你要去接他?这没个几个时辰的功夫你去的了他家吗,到时候误了时辰你难道让姜公子等你二人不成?”
“这你别管!哼!”
“陶言!我可是一片好意啊,难得姜公子看的起你你可别负了他好意啊,你要愿意明日在县门口等我们!话就说到这你自己考虑吧!”说完顾奇文转身离开了。
“小陶子!你想什么呢?”连洮见陶言心事重重不吭声推了推他。
陶言沉思片刻,想了想让他来接自己实在是不好意思,便回道。
“那个连洮,要不明日我自己去吧,你不用来接我!”
“怎的!你家不欢迎我啊?”
“不是不是!你家离我家实在是太远了,没必要耽误这功夫!”
“嗨!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要是不去那我也不去了!”
“那可别啊!姜公子特意邀请你,你不去不是驳了他的面子,你爹肯定也不答应!”
“他不是也请你了嘛!”
“那可不一样!像我这身份去不去都无所谓的,呵呵!”
“有何不一样?不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嘛!我可不像他们几个人,自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横行霸道无法无天了,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尝尝我这双拳头的厉害!”连洮说着说着摩拳擦掌,那孔武有力的手臂上青筋蹦起,煞是吓人。
“行了行了!你放心我自己想办法去!你尽管先去到了地帮我留个好位置就成!”
“那好吧!我可提醒你,如果要搭他们几个人的车可要小心点,谁知道他们会使什么诡计!”
“知道知道!坐个车不至于能出什么乱子!”
要说这连洮为何与陶言如此亲近,不只是因为他的一身正义凛然,还是因为一件事让连洮从此将陶言当成知己。
这还要从连洮的家境说起,他的父亲连鹏是原名冯永安,从小便是个武痴,早年间拜得一位高人指点,习得一身太祖长拳,靠着这拳法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后来还开了一家镖局,一日押镖时路遇山贼,那些贼人以为人多势众便想劫镖,谁知被冯永安三拳两脚打跑了,顺便还救下了一位女子,为报救命之恩随冯永安回了镖局,照顾起众人的饮食起居,这日久深情,二人便成了亲,后来连洮便出生了。
在镖局成立的第三年,冯永安在江湖上的名号越来越响,找他送镖的人也越来越多,可结怨的人也越来越多,终于在某一晚,十几年蒙面匪徒趁着夜黑风高闯入了镖局,将熟睡中的众人一一杀害,冯永安虽然武艺高强,但寡不敌众,连洮的母亲更是惨死当场,而冯永安自己也身负重伤,在几名手下的掩护下带着年幼的连洮逃出了城,而镖局也一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冯永安几人一路逃到了白临州,从此隐姓埋名,改名连鹏,靠着之前的一身本事开了家武馆,为了不暴露身份,他的“太祖长拳”也从来没用过,只是化繁为简,做了些改良以便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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