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堂哥,我们就这样干巴巴的等待着么?
“你所说的那个什么总部,真的会派支援?”
田川丰的身形如三堂哥一般的姿势,心口贴近临时构建的瞭望塔建筑的护栏位置,两只手臂则是互相搭着,整个人的重量大半依靠在护栏上。
三堂哥听到田川丰的问询,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灌油打火机的长方形物件。
“噼啪——”
田川丰的头颅条件反射的向后仰动,但侧着身体的他,顿时失去了平衡,一个踉跄就是要从护栏上摔出。
身材并不高大,但浑身的鼓囊囊显得肌肉感十足的七百一,挥动着大手掌,提着田川丰的后脖衣领,稳住了两人的平衡,让田川丰踏踏实实的重新立足。
田川丰的耳旁,是三堂哥如父辈的教诲话语:
“小丰,在浩瀚无垠的宇宙舞台上,人类从未停止过对星辰大海的探索与向往;
“不要小瞧了国家的隐藏在表面之下的力量。
“话说回来;
“这些天,你对于自己身上所发生的特异情况,应该感到很是好奇和不解吧;
“想当初,我大概和你差不多年纪,那一幕幕初次觉醒时的惊惧表现,现在还历历在目。”
听着三堂哥如腾云驾雾般,一边吸着香烟,一边进行的叙述,田川丰感觉,接下来三堂哥要叙述的很可能是对自己非常关键的信息。
只是,田川丰自己没想到,接下来所听闻的信息,竟是远远超乎他所想象的劲儿爆。
“你爸死了,而且死的很早,早到我查询过相关的记录,却没能找到有关具体情况、只字片语的线索。”
三堂哥的吸烟动作丝毫并未因田川丰身体的僵硬,和面目表情的目瞪口呆而有丝毫的变动。
他继续如料敌先机般的继续自顾自地说着:
“别那么看着我,你爸死了的消息,是你的母亲亲口交待的——”
田川丰对于老爸和母亲的记忆,在短短的一年间,却仿佛是过了无数个春秋;
凌乱的记忆,在经过那几场如梦似幻的经历之后,如果不是三堂哥此时的提起,田川丰几乎要完全想不起爹娘那龙钟老态的佝偻身形。
可一瞬间,他察觉到三堂哥在称呼上的隐隐不对劲儿。
‘什么叫做你爹娘?
‘不应该叫大伯、大伯母的么?’
因此,他不禁出声打断三堂哥似是带着回忆性质的诉说:
“三堂哥,我的爹娘,去年坐车之后,是不是在市中心的终站点下车后,在乘坐去往第二医院的过程中,走失的?”
嘴里说着走失,田川丰不清楚怎么的,蓦然在心底浮现出强烈的不妙预感。
果不其然,三堂哥夹着烟屁股的两支,向脚下一甩,皮鞋“啪嗒”一声,将烟头的闪光给完全熄灭。
被三堂哥郑重的视线盯得浑身不自在的田川丰,喉咙上下连番的滚动着。
三堂哥原本掐着烟头的手掌,深深地拍在田川丰大病初愈后,因连番的奔波而显得消瘦的肩膀上。
“小丰,那两位老人,相当于你的乳母、奶爸,兼职保镖。”
“啊……?!”
田川丰整个人几乎要从原地跳起。
幸好,三堂哥的手臂,从道明话语的第一时间,就牢固地按压着田川丰的小身板。
“三堂哥,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比较大……”
田川丰的目光转向维和治安厅如今被野战军团的警戒护栏,所团团围拢并加以隔离的区域。
三堂哥的另一只手同样的搭在田川丰的另一侧肩头,语重心长地继续说着田川丰有些听不明白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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