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端着一盆鸡汤来了:“兄弟,快尝尝,蘑菇炖鸡汤,味道怎么样?”
阎解成打了一碗汤,喝了一口夸道:“嗯,真地道。”
许大茂拿着一个白馒头,边啃边进了厨房。
娄晓娥打了一碗汤放桌上,阎解睇吹了吹,小口小口地喝着。
阎解成又吃了一个白馒头,笑着说:“嫂子,那么喜欢孩子,和大茂哥赶紧生一个呗。”
“兄弟说的对,咱们赶紧要一个。”许大茂笑眯眯地端着花生米和凉拌木耳出来了。
“嗯。”娄晓娥红着脸,点点头。
“大茂哥,今晚少喝点,加把劲。”阎解成边啃着鸡肉,边说。
许大茂倒了两杯酒,给了阎解成一杯,坐下喝酒吃菜。
阎解成已经吃了五个白馒头,肚子不饿了。
他夹了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嚼了嚼,喝了一口酒。
许大茂聊了些农村的趣事,两人哈哈大笑。
阎解睇已经吃饱了,娄晓娥把她送回家。
三大妈笑了,阎解睇的粮食省了,虽然过继给一大爷。
可一大爷家的伙食哪里有许大茂的好?
阎解成吃饱喝足,歪歪斜斜地从许大茂家回来,进屋躺床上。
三大妈端着盆去,把剩菜全倒盆里,她帮许大茂洗好碗筷,关门回来了。
中院,贾张氏闻见鸡汤味,又是一通诅咒。
棒梗的哭声,小当的哭声,夹杂着秦淮茹哄小当的声音。
渐渐的,声音没了,院子又恢复了宁静。
第二天早上,阎解成吃了几个白馒头,骑摩托车上班。
怎料,杨卫军和杨卫民早就坐车上等着他。
阎解成皱了皱眉头,心里暗自吐槽: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敢情我成了他俩的车夫!
他骑上去,猛地发动摩托,“嗖”的一下,摩托车跑远了。
到了轧钢厂,“咯吱”,阎解成一个急刹车,杨卫军和杨卫民差点滚下来了。
他俩颤颤巍巍下车,站起来哆嗦了一阵子。
“表弟,你这哪是骑车啊,跟个孙猴子似的,一蹦十万八千里那。”杨卫军整理了一下那凌乱的头发,带上帽子。
“哥,以后这个顺风车咱可不敢搭了,保命要紧!”杨卫民靠着杨卫军站着,脚都是软的。
“别呀,表哥,明儿还坐啊,咱等着呢。”阎解成笑着说完,哼着歌走了。
阎解成刚到二车间,小赵就笑呵呵地来了:“解成啊,李厂长找你。”
阎解成笑着跟老姜说了一声,跟着小赵走了:“师傅,那咱先走了。”
老姜笑眯眯地说:“嗯,快去快回。”
李副厂长办公室。
“解成那,有没有止泻药?”李副厂长一看到阎解成,急切地问。
“那个,厂长,你拉肚子啦?咱医务室李医生医术不错啊。”阎解成一屁股坐下,有些无语。
“哎,小孩子不肯吃中药,现在都拉得受不了了。”李副厂长无可奈何地说。
阎解成点点头,心里暗道:我就说嘛,拉个肚子,医务室李医生搞不定才怪!
李副厂长一看有戏,立马开车拉着他就走。
左拐右拐,进了一个胡同。
“姐,小雷咋样啦?”李副厂长一下车,带着阎解成匆匆进了屋。
“哎,中药一吃就吐,现在是又吐又拉,怎么办啊?”一中年妇女,抱着一个五岁左右的男孩,正在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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