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与众人边吃边谈,刘卫东直肠子有话就说:“李木啊!这些商贾狡诈况且他们与建虏鞑子进行贸易,出卖明国情报给鞑子,比起汉奸来这些人更可恨”
“刘叔不知道有位成功的商人说过一句话:生意无国界、商人无国界!”
“狗屁!商人无国界他是哪里来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这是哪个混账东西说的话?简直不知廉耻”
“哈哈!此人可了不起了,可是活了一百多岁。连续21年成为首富。被人们称为“亚洲超人”,不过晚年就比较昏庸,就是刘叔所说的忘了自己的国家,真的以为自己有钱就无国界了”
“那你还要见这些卑鄙的商贾做什么?”
“刘叔您难道忘了八大皇商?”
“这些卖国贼我岂能忘记?”
“大长老这八大皇商又是谁?为何在下却从未听说过”李岩听了半天听的有些糊涂,心里也纳闷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说的又不清不楚,不知道说的到底是谁?
“就是八家出卖明国的商贾,不过现在他们可能还未成气候,但是将来可是会了不起的,会被皇帝亲自接见并且封赏功绩。最气人的就是当明国大军与鞑子们决一死战之时,鞑子后勤薄弱的缺点就暴露出来了,整个辽东几无粮草,粮食涨价到十几两银子一石还买不到,眼看鞑子们就要支持不住了,那成想这八家商贾却出卖明国的粮食、火药、铁器等物资给鞑子们续命,而且让人想不到的是这些粮食居然有大部分就是来自运河上为辽东明军专门运送粮食的漕运。此消彼长之下明军被打败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力量反抗只能退守山海关,距离明朝亡国就不远了,因此才导致鞑子入关一统江山,造成汉人天下三百年沉沦,国家陷入愚昧落后的境地难以自拔,到后来就是倭国入侵几千万汉人死于战乱,你们说八大皇商可不可恨?”
“可恨!不光可恨,大长老这八大皇商应是该死!”郭得光愤愤不平道
“死!太便宜他们了,我们要榨干他们的每一滴剩余价值”李木接话道
这也表明李木不想杀人即便是这些卖国贼,李木想的是废物利用,想的是他们积攒的金银,想的是他们经营已久的人脉关系,若是加以引导和利用一定能够将其转化为利国利民的一股势力。
“这些弯弯绕绕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我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有个关于人民军作战的弊病想要告诉你,这也是我这些日子以来所忧心之事”
“刘叔有什么您直说就是”
“我知道咱们的武器生产还是有些产能不足,我也不想给几位天王添麻烦,故此我一直没有说出来,不过战阵之事关乎生死,若是我一直回避又恐怕害了将士们的性命,事情就是咱们在夜战之时缺乏能够发光来照明的武器,比如照明弹之类的,因此在夜战之时我不敢派出过多兵力,就是担心将士们会因为视线模糊导致难辨敌我误伤友军”
“嗯!还有其他问题吗?”
“仅此一点就非常致命了,若是敌人发现了我们的这个弱点后主动发起夜战,那么即便我们能够取胜也将会付出极大代价”
“姜河你身为参谋长居然如此玩忽职守?”刘卫东话一出口没想到李木突然扭头质问起姜河
“是属下失职,未将无人机照明之事告诉总司令,不过总司令追敌心切将属下留在复州城,属下没有随军北上才会有此失误”
“等等,你们这是在干嘛?我就是问问关于夜战之事,难道这也与关姜河有关系?”
“刘叔您有所不知,我们的无人机本身就有照明的功能,可能是您没有将姜河带在身边,少了一个能够提醒你的人,故此才会导致您多日以来的忧心”
“是吗?早知如此我们连夜发起反攻就不会给鞑子们留下夜袭的机会了,若如此也能早一日取胜北上,也就不会耽误了盛京城的受降,哎!”刘卫东突然发现自己确实有些心急了,自己这些天来太过于表现自己了,而为此将姜河留下就更不应该了
“行了!我没事了,下午那些商贾我没心思见了,你就辛苦一下见见他们吧!我去俘虏营看看招兵之事”刘卫东说罢起身径自离去了
郭得光见总司令都不愿意掺和商贾之事,随即也起身告辞,随后众人纷纷表示有事不方便参与教主的机密大事也和李木告辞,最后只剩李木、李岩、鲍承先三人留在殿内。
代善等人离开大政殿匆匆回到贝勒府,众人进府先找茅厕,等代善方便完来到正堂门外,就听里面其他人已经在讨论了,此时就属萨哈廉嗓门大,他正口若悬河的在抱怨。
“阿哥!你命好,你被阿玛拦着没有挨打,可是弟弟我就倒霉了,这一巴掌打的我后槽牙都松动了,以后再吃什么都不香了,也不知道阿玛犯了什么病?无缘无故就打我一巴掌,我哪句话说错了?那些鼠辈明明就是趁人之危在我大金主力大军不在之时围攻盛京城才迫使咱们不得不投降,况且今天咱们见到的这些人不懂尊卑和规矩,居然放着龙椅不坐坐板凳,哈哈!笑死我了~”萨哈廉越说越觉得可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但是身后突然有人出事打断他肆无忌惮的笑声
“逆子你说完了吗?”
萨哈廉被人打断扭头看见暴怒的代善,他还想争辩几句:“阿玛您来的正好,那个狗屁教主糊涂!给了您千载难逢的机会,这次咱们要把握住~”
“你放屁!给我滚!爱新觉罗家从今往后就没有你说话的份了,滚吧!滚的越远越好,阿玛再也不想看见你”代善怒吼声越来越弱显然已经没有了再和这个逆子说话的力气
“阿哥!何必跟晚辈一般见识?萨哈廉只不过说错一句话而已,他将咱们的心里话在不该听的人面前说出来而已,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再说天父教那个年轻的过分的教主也没有怪罪,这次就算了,饶了他这一次,算是给弟弟一个面子怎么样?”济尔哈朗忍不住出面劝解到,他和代善是叔伯兄弟,这些话通过他说出来在场之人都觉得应该更容易起到作用
“是啊!二哥,萨哈廉平日不是这样的,要不是天父教咄咄逼人欺人太甚,我想他也不会贸然开口的”阿巴泰也劝道
“阿玛~”岳托也想开口劝解,但是被代善阻止了
“你住口你们两个都不省心,等一会再说你的事情,萨哈廉从今往后你我不再是父子,我大金也没有你这一户人,现在就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听明白了吗?”代善心意已决
一方面代善考虑到天父教的威势,眼下只有将人驱逐才能免了大金全族上下的祸事,另一方面他还想到,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此时找个借口将萨哈廉赶出家门或许他能闯出一片天地,为爱新觉罗家保留香火,要是大家聚在一起抱团取暖有朝一日被逼上绝路,那就全完了。
不要看那个李木年纪轻轻,对人说话时面带微笑,然而他的话说出来就不容抗拒,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意思,按照李木所说金人将要全部移民海外,万一路上有个闪失岂不是被人一锅端了?正好借此机会为爱新觉罗家为大金保留一个火种,所以今天之事必须表现的坚决不容抗拒。
“阿玛!这可是您不要儿子的,几位叔伯兄弟还有索尼做个见证,长生天在上我萨哈廉今日与代善,不!爱新觉罗家恩断义绝,从今往后绝不踏进这个家门”萨哈廉满眼都是泪哽咽着说出誓言,见无人劝阻一咬牙一跺脚转身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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