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大恩奴才们没齿难忘,奴才们定不辱命拿下渤泥国,活捉渤泥国王献于教主”
“好!”
客厅内谈笑风生很快岳托回来禀报:“禀报阿玛,大妃说已经好了,有请李教主移驾西厢房”
“那好我现在就去”
李木所谓的大妃就是皇太极的继妃乌喇纳喇氏,乌喇贝勒博克铎之女。嫁与皇太极为侧室。万历三十七年(1609年)三月十三日,生第一子和硕武肃亲王豪格。育有两子一女,只可惜二儿子洛格死的早,现在只剩下晴格一个女儿了。
李木在岳托引领下快步来到大妃的居所,进门就见皇太极为数不多的几位老婆都在这里,她们分左右站在大妃身后,并且有子嗣的还抱着孩子,其中就有后世比较有名的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就是后世的孝庄文皇后。其本是蒙古科尔沁部人,科尔沁贝勒博尔济吉特·布和之女,孝端文皇后的侄女。
屋内与众不同的是乌喇纳喇氏穿着盛装端坐于正中其身边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立于身旁,小丫头正睁大眼睛望着李木。
李木再看乌喇纳喇氏已年近四十,身着华丽的龙凤图案锦袍,身披翠绿的披风,正襟危坐不苟言笑显得庄严肃穆。她的发髻上,斜插着一支金凤玉簪,簪上镶嵌着精美的翡翠,闪烁着幽幽的光芒。耳戴金丝玉坠,颈上戴着翠绿的玉项链,手腕上则戴着嵌有宝石的金手镯。她的妆容淡雅精致,唇上涂抹着淡淡的胭脂,脸颊上扑着细腻的珍珠粉。
然而久居深宫的她本应该体态丰腴,只可惜此女患病多日又时常咳嗽,在病魔缠身之下她体态偏瘦,此刻她虽然在强撑着一口气,但她掩口轻咳,声音细若游丝,尽显虚弱之色。
“尊驾可是天父教教主李木?”乌喇纳喇氏稳住心思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说道
“正是本教,不知大妃寻本教有何要事?”
“本宫只是想让房间内的人认识认识教主尊驾,我爱新觉罗家如今家破人亡皆拜教主所赐,我等孤儿寡母岂能不识仇人之面?”
“大妃这是想要复仇?”
“难道不可以吗?本宫可是听说过汉人的新皇帝是如何对待前朝之人的,您既然以扶危济困、大仁大义之名收敛人心,又岂会容不下我等孤儿寡母哪?只可惜我大金男人奴颜婢膝对你俯首称臣,自从我的男人死后金国再无一人是男儿!太祖爷在天之灵绝不会饶恕他这些不争气的子孙的!永恒的至高无上的神“长生天”,伟大的无所不能的“腾格里”啊!睁开眼看看吧!您那些没有骨气的仆人们扭头跪在了别人的脚下”乌喇纳喇氏越说越激动几近癫狂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是不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绝望?但是凡事要看两面~”
“哈哈!巧言令色,本宫曾闻汉书中有言“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匹夫一怒血溅五步”而今日本宫之怒不知教主可否承受?本宫所求不过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
乌喇纳喇氏面色苍白努力的将声音提高八度进而引发咳嗽不断,就见她抬起右手摸向头边斜插的那只金凤玉簪,抽出来撰在手里用最锋利的尖端抵在自己的脖颈大动脉处,目光坚毅决绝的恶狠狠的看着李木。
她刚想用力将自己这些天以来偷偷打磨的簪子尖端划破血管,就听一个稚嫩的声音说道:“额娘您快放下!晴格还小可不能没有你啊!”
小丫头说着哇哇大哭梨花带雨,乌喇纳喇氏看着有些于心不忍,大声说到:“不许哭!爱新觉罗家的人不能在仇人面前落泪。还有你们都听好了,眼前此人就是咱们的杀夫、杀父、杀子的大仇人,不管是谁只要有一口气在就要复仇!”
乌喇纳喇氏环顾四周把几个皇太极的妃子和孩子吓得直往后退,有的妃子禁不住将怀里的孩子搂的更紧了。
“额娘!晴格不哭!您快放下簪子”
“晴格好孩子!额娘不能再陪你了,你自己保重,要听仇人的话,他虽然可恨但是他们汉人要表现的大仁大义必定会善待你的,你要好好活下去,活下去看着天父教,教毁人亡!”
“额娘!”
乌喇纳喇氏不再看她对着门口代善几人说到:“这就是你们连日来夸的天花乱坠的教主?哼!不要拿什么族人的生死压我!我的男人,我的儿子,皆死于此人之手,你们还有脸来劝解本宫?你们没卵子就罢了!不要瞧不起我这个妇人!我的血是鲜红的,是炽热的,是面对仇人不屈的象征,大汗!我来了!”
乌喇纳喇氏用尽最后力气划破血管,鲜血喷涌而出,她身边之人遭了殃身上头上溅的到处都是,就连李木也未能幸免,虽然牛炖及时出手挡在李木身前。
房间内鲜血喷溅气氛凝重,顿时剑拔弩张起来,特别是岳托满眼含泪、握紧拳头、心头怒火即将喷涌而出,牛炖早有准备立即握枪在手随时准备激发,而房间外十几名人民军士兵发现房内异常,直接端着AK涌入房间将枪口直指向代善等人
代善人老精,看势头不对翻身跪地,并且一把拉住岳托与他一起跪下,济尔哈朗、阿巴泰也跟着跪下
“教主赎罪乌喇纳喇氏的所作所为与我等无关,此事皆是她自己擅作主张,是她一心求死得罪教主,还望教主看在奴才这些天尽心竭力办差的份上饶恕我等不察之罪”
此刻李木面无表情心中毫无波澜,眼睁睁看着一个生命逝去也没有引起他心中的波澜,因为李木知道眼前的乌喇纳喇氏一心想要求死,并且她自己知道自己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她的所作所为符合一个将死之人对杀害她丈夫和儿子的仇人所能做出的一切,这是她自己认为所能做的这些是对仇人大的报复和羞辱,不过对于李木来说这些事情只能是给自己添些麻烦而已,如果李木当真就会被情绪左右进而导致自己的大业前功尽弃。
为稳住众人李木不得不开口说到:“几位不必如此紧张,本教觉得乌喇纳喇氏做的符合一个女人的本分,或者说一个民族,一个政权在坠落之时,若是没有一个人为之流血牺牲,为之殉葬,岂不是说明这个民族这个政权所作所为皆不得人心吗?本教认为乌喇纳喇氏的行为应该表扬!应该赞美!应该大书特书!”
然而李木话锋一转突然说到:“代善尔等一直以金人自居,本教觉得不妥,金色太扎眼了,金字又让人浮想联翩、想入非非,本教觉得尔等应该改名为满,对!满!满足就是知足常乐,满足就是对现状的接受和安于其中。尔等以后就以满族自称可好?”
代善听了李木没头没尾的话不敢反驳只能默默接受:“奴才们多谢教主赐名”
“本教刚刚说到哪里了,对了!乌喇纳喇氏作为满族人敢于反抗侵略者并且不屈不挠的象征要予以厚葬,并且立碑刻字记录今日之事以警醒后世的满人。诸位特别是你们满族要知道本教是真的在保护你们,请想想一旦你们当中有一个野心勃勃的家伙想要吞并中原,试问满族有多少人?汉人又有多少人?一旦有汉人觉醒你们就会被灭族知道吗?所以从今往后老老实实待在加里曼丹岛,哪里就是你们最后好的栖身之地”
“奴才们多谢教主护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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