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瓦尔给出了自己的理解,而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解释了,至于在被控制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奇迹’,让身上的伤势都复原了的可能……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用‘奇迹’来解释的。
而这时,那两位探索者的遗留物已经完全脱离了他们的身体。
“试一试能不能通过‘回忆之匣’看到他们在那之前遭遇了什么。”梵瓦尔扭头看向了泽维尔。
泽维尔点了点头,举起了手中的社死相机,那三个人影随之消失。
不过梵瓦尔并未像之前那样站在一旁静静等待,而是又扭头看向了斯坦奇,“能与他们的灵魂沟通吗?”
斯坦奇没有回应,只是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后才摇头道,“他们的灵魂并不在这里,似乎早就消散了。”
而在斯坦奇回答之后,紧接着,泽维尔也摇了摇头,“我无法看到他们之前遭遇的事情,似乎有种力量在阻止我的探查……不过我看到了他们是从哪个方向过来的。”
虞世俞在心里面悄悄松了口气,在一开始听到泽维尔的话之后,他还以为又要自己上了呢,还好看到了一些东西,他可不想再经历一遍之前的事情……即便‘奇迹’不一定会再次发生。
“收拾一下准备出发吧,这里算不上安全。”梵瓦尔走到了两位探索者的身边,做出了跟赫尔卡拉牧师一样的动作,并在默念了几句话后,他在胸口画了一个圆,随后拿起了他们两个人身上析出的遗留物,分别装进了两个刻有神秘花纹的铁盒里面。
赫尔卡拉牧师放下了手,也用手指在胸口画了一个圆,为走过来的泽维尔让出了位置。
就跟他们一样,泽维尔也做了一遍那些动作,并在那之后从怀里拿出来了两个卷起来的巨大羊皮纸,将两具遗体‘画’进了羊皮纸里面。
尽管见过类似的画面,但在看到两具遗体被‘画’进画里面后,虞世俞还是有惊讶于秘途的神奇,除此之外,他也已经不想再吐槽自己所在的‘骗子’秘途了。
不过他也有些好奇‘画家’是否能将活物给画进画里面,想到在自己家里面的那幅画,他觉得‘画家’应该是能够办到这种事情的,就算不能也在晋升成为‘铭记者’之后也肯定能够办到。
在稍作休整之后,探索队再次出发,沿着上一支探索队的足迹一直前进着。
“在前面扎营休息,调整好状态,明天应该就能找到探索队出事的地方了。”听完泽维尔的描述,梵瓦尔果断下令道。
据泽维尔所说,他在通过‘回忆之匣’看到的画面里注意到在危险中幸存下来的三个人的表情异常的紧张,就像是刚刚从危险中逃离,还在担心着自己是否真的逃离了危险,这意味着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距离那一支探索队出事的地方并不远了。
这让虞世俞难免有些紧张,于是就仔细回想了一下探索队的行进路线,并在记忆中的地图上找到相应的地点,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推测那支探索队出事的地点。
然后他就发现,现在他们所在之处的周围全都是已探索的标记,甚至都没有一处有着特别危险的标记,这就意味着那支探索队是在这附近出事的话,很有可能就是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搞不好就是发现了一个没有被地图所记录过的遗迹,然后在进行初步探索的时候遭遇了意想不到的危险被困死在里面之类的……
唉,接下来的‘旅途’危险重重啊……他在心里面叹了口气,怀着对未来的迷茫,缓缓闭上了眼睛。
耳边传来动静,虞世俞并未着急睁眼,而是仔细感受了一下是哪具身体听到的动静。
睁开眼睛,她看到了一只大鹿,和被大鹿啃的托莱多。
“……”虞世俞沉默了片刻,正想要开枪将那只鹿给吓跑的时候,忽然注意到那只正在嚼托莱多头发的那只鹿脑袋上的角上的树藤并不完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打断了一般。
想到那只可能,她嘴角抽了一下,下意识地就回想了一下之前看到的画面,发现这只鹿并不是之前看到的那一只后,她又感觉有些奇怪——吸血鬼对于鹿来说是什么大补之物吗?
如果是同一只鹿还好说,毕竟有可能是因为那只鹿对吸血鬼情有独钟,而现在又有一只鹿被吸血鬼给吸引过来了,实在是很难不让人往这方面去想……
开枪打掉那只青藤鹿另一只鹿角上的鹿角青藤,目送着那只青藤鹿离开,虞世俞走到了一脸虚弱的吸血鬼先生的旁边,再次咬破手掌将血滴进托莱多的嘴里。
“你的渴血症不是才好没多久吗?怎么这么快就又犯了。”
“谢谢……”喝下血后,托莱多的状态好了一些,只不过脸上还是带着掩饰不住的虚弱,“我也没办法,维持这个状态消耗太大了,如果没有主的庇护,哪怕我是高贵的血族,也支撑不下了。”
“你现在不能向‘众生之神’祈祷,祈求为你降下祝福吗?”虞世俞有些不解地问道,他觉得那位神灵都自称‘众生’了,按理说就应该会回应所有信徒们的祈祷才对。
“主注视着每一个人,平等地爱着每一个人,不会给予任何人任何偏爱,”托莱多表情虔诚,“只有严格遵循主的教诲,为教会谋发展,为人们谋幸福,为世界做贡献的人才会让主的视线在身上停留,主才会赐予他祝福。”
“不仅没有打过‘玫瑰道会’的疯子,还被她搞得只剩下一个脑袋,甚至来这里传来没有发展一个信徒的我根本没有资格向主祈求能够缓解自己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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