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农作辛苦耕作外,在那个年代,也有由此所带来的欢快经历,有些过程现在回想起来,也是酸酸甜甜的感觉。以前,不知道鱼是什么样子,就相约去了二十几里的西沟壑里,下沟后,见到涓涓溪流中,来回穿梭的小鱼,心情激动,便卷起裤脚,在清澈水里,玩耍了半个时晨,拿出草筐里早已准备好的瓶子,抓鱼并在瓶里加点水,因从老人那里听说,鱼要原沟壑的水,成活率高。玩了半下午,这才小心翼翼带着这些“鱼”,走上了返回家的路。
一个下午,由于竟顾及玩了,草筐空空,于是发愁了,我们可是以割草为名义,来偷着抓鱼的,这可咋办?同行的伙伴,还是有主意,不就是给兔子割草吗,找邻村人家种植喂养牲口的苜蓿地,趁天刚黑,偷偷割些不就完了。虽然觉得这是不道德的行为,但也没有办法,为了不受到家长训斥,也就全切违心一回吧。趁夜幕色渐黑,十几米外已经人影影影绰绰掩护,找了顺路一家草地,就下手了。凭着感觉,左手拢拉着一束束苜蓿,右手麻利的镰刀贴地往怀里一带,还时不时四下下意识张望,夜幕幔一般看不清周围,只听见嚯嚯嚯的割草声,那种战战兢兢偷盗的感觉,至今还象昨天发生一样。但当回家数天后,抓鱼的事情还是被家长知道,除了遭到一顿训斥外,也留下了无知的笑话,那就是连蝌蚪和小鱼都分不清楚,辛辛苦苦,弄回来的不是小鱼,而是蝌蚪,啼笑皆非。
另外,让人印象深刻,至今觉得脸面没光的事情,就是夏天偷西瓜吃的事情,我想,作为农村的男孩子,这种事情多多少少都可能参与过,虽然结果是不对的,但小的时候,还是管理不住自己的嘴馋。偷瓜的方法,也层出不穷,一种常用的伎俩,就是一伙孩子分成两波,从两个方向,一方吸引看瓜人,分散他的精力,一方真正下手,然后再汇合,完成最终的分瓜、吃瓜。
还有一件事,也同样让我难忘,记得在初中有阵子,玩乒乓球,简直是疯狂了,除了每天下午下自习后,要首先抢占学校操场边上仅有的三块水泥乒乓球案子,剩余的时间,就是看老师们在会议乒乓球练习或者比赛,除了欣赏和学习外,也会利用老师中间休息,蹭球玩。木质的标准乒乓案子,还是玩起来弹性好,于是就多次,偷偷利用周日放假,翻墙、翻窗进入会议室,玩乒乓球。有次不想被看门的老师给堵住了,我们当面给还写了检讨。想想写检查也就完事情了,但不想接下来的周一早上,利用全学校升国旗后开会的时间,校长居然让我们在全校同学面前,读自己先前写的检讨书,真丢人。更让人惭愧的是,居然将检讨中出现的乒乓球,写成了乓乒球,校长为此还大做文章,美美的数落了我们一番,那天在全校师生面前,可真是出足了我们的丑,当时,站在队前显眼位置的我们,真想找个地缝,隙钻进去,感到了第一次被批斗的滋味。
凡此种种,小时候,从学前、小学到初中,虽然没有大原则的出格事情,但小毛病和恶作剧,也是经常被家长、老师等长辈修理,也就一路修理,一路成长了过来。但也有自豪的事情,记得初三,自己的英语成绩已经相当出色,渐渐地很多同学,就来找我帮助他们补这门课。一种当时帮助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围成个圈,我读一句,他们跟一句。除了帮助他们外,也在这背诵课文和单词期间,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实现自豪感,对自己的学习,也添加了动力。这点到现在,常回老家时,每每碰到少年时候的伙伴,还能谈起此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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