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姜尚恒非但没去享受当软饭男的快乐,却把心思放在了夺权上。
他用他那有些萎缩的大脑盘算了一下:
只要国相姜言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己就能二人之下,万人之上。
因而除掉陈允这个绊脚石,就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
只要能达到目的,与青栀国里应外合又有何妨?
所以早在陈允刚决定要出使青栀时,姜尚恒便将除掉陈允的计划说与了姜国相。
姜国相又将这一大计告知了苏太后。
一心想掐住权力命脉的苏太后也就入伙了。
姜尚恒认真做了功课,并将陈允的弱点悉数告知摩罗隐。
摩罗隐不负他望,在姜尚恒的建议下,精心准备了三个项目。
结果陈允受了一顿侮辱不说,还被人捏着软骨连输两局。
因而这次出使,陈允没讨到丝毫便宜。
本以为这局面棘手难破,却在陈允归朝、姜尚恒自请二次出使时被姜尚恒扭转。
朝中一片哗然,支持声高涨。
苏小满在心里碎碎念着,陈允听的津津有味。
听罢,他微微颔首哼笑一声,道:“让青栀王见笑了。”
“哎,”摩罗隐摆摆手,一脸猥琐的笑道:“其实璟王爷不必自带女眷,咱们青栀的女子可是个个出挑。阿琏,去挑选几个,来服侍璟王爷。”
苏小满:【呕,你与种牛有何分别。】
陈允:“女子便不必了,咱们言归正传。”
摩罗隐一拜手:“哎,别急嘛。”
此时菜已上了个差不多,他举起酒杯,道:“璟王爷远道而来,咱们先喝一杯,为璟王接风洗尘。”
一杯酒下肚,摩罗隐起身,举着酒杯来回踱步道:
“孤近日里识得一名道士,说是从大陈国而来,异常灵验。孤就想,他再灵验,能有我青栀的大巫厉害?孤便试了他一试。”
他转向陈允:“你猜怎么着?”
陈允:“愿闻其详。”
摩罗隐抬起头,抖动着胡茬上的馍,“哈哈”的笑着:“果然灵验!”
说罢又在案桌后盘着腿坐下:“阿琏,带道师来!”
那个被叫做阿琏的男子,身形彪悍,声音粗犷。应答后,便向殿外而去。
不一会儿便带回来一个穿着道袍、戴着道士帽的长须老者。
摩罗隐一脸得意道:“长老,这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你给看看?”
那道士回身走到陈允身前,行礼道:“这位贵人,辛劳你站起身来。”
陈允低着头,并未回应。
在外人看来,陈允似有些不高兴,仿佛正在认真思考。
但实际上,他正在认真的倾听,苏小满是怎么评价眼前这桌吃食的。
这个吃货的老毛病又犯了,一到饭点,脑子里就全是饭。
怕是一时半会儿都不会打理这大殿里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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