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噩梦惊醒,就着凌晨五点的东风,来到枣树旁,耍了一趟十段锦,又演练了一遍五禽戏,拿起昨天才到手的宝剑,慢慢的练起了太极剑。
他订婚了,就在昨天,聘礼是昨天刚到手的那五锭银子,回礼就是这把宝剑。这是他头一回练剑,家传的绝学是射箭,其次是长枪,再其次是短枪,最后是拳脚,这剑法,能切菜别伤手就行。
正屋,两个人影,悄悄的看他耍剑,见他情绪稳定,松了口气。
“这孩子从小懂事,是我不好。”
“丽丽,别这么说,都是我不好,让你们受罪了,逃亡的那些年,没有一天不想你,今后我们再也不分开。”
两人依偎在一起,窗纱渐渐合拢,东风停步,太阳高升。
薛言做了一个收式,睁开眼很是满意。
修炼进入第二级精轮级,身体灵活性爆炸性提升,他现在感觉自己强的可怕,敢和体操冠军叫板,想和瑜伽美女过招。“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一个小脑袋从院墙的排水孔钻了出来,嘴很长,门牙很大,鼻子红红的,胡须很时尚。抬起红色的小爪子,揉了揉黑溜溜的小眼睛,它大方的走进了院子,嗅了嗅空气,走向厨房。
“我擦嘞~,这么嚣张?”
被一只大耗子无视,薛言提剑就冲了过去,第一剑没踩刹车,误中地面;第二剑观音洗脸,主打一个慈悲;第三剑投鼠忌器,他不想打酱缸。
活人还能被一只耗子给治理了?他回屋找出了自己弹弓。
家传弓箭就三招,后羿射日、回风反日、长河落日。
对于这只抱着酱缸不撒手的耗子,他决定给它来一招回风反日。
挑出一个回旋镖一样的缺口石子,用出三分力,松手,石子在空中划出了弧线,沿着缸的表面,嗖的一声,带着大耗子飞出了屋外。
手拿大宝剑的薛言,早已准备好架势,跨步前刺,给大老鼠剑释了一个通透。
“相公哥哥,你好厉害~”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小丫头已经爬在了墙上,提醒了一声,一扭屁股,扑通一下,跳了过来。
“梁妹妹,早啊。”
“不早了,该去找张爷爷学习炼丹了,今天妈妈有事,不能送我。”
被小丫头一脸信任的看着,薛言拿着两张大饼就出发了。
刑天庙(战争之神)前,庙祝正在带队施粥,米不多,沙土草根树皮不少。一些逃难来的人已经吃过,躺在了背风处,双目无神看天空;还有一些人没了力气,瘫在原地,气弱游丝空张嘴。
给能走动的人都发了粥,张举叹了口气,给锅里加了两瓢水,灶里填了三根柴,又画了一张符,蓝光闪过,锅中冒出一阵电火花。
这一批粥里多了些絮状物,给这些瘫在原地的人灌下,不一会儿,人就坐了起来。
“神仙!救救我,神仙!”,周围的人都跪了下来,薛言僵硬如木,这些人偏偏磕头如啄木鸟,让他忍不住颤抖。
“怎么样~张爷爷厉害吧?”
小丫头得意的甩头,双马尾要超进化成双牛角,薛言深深吸了口气,总算把“大贤良师”四个字咽了下去。
好些年没有往城北走,这里的变化太大,人多了,林子也变了。
可以确定以及肯定,他们家将要有大麻烦。
天天算,日日盼,黄巾大礼包竟然是我自己?
遇到曹孟德后,薛言已经把自己的封地选好了,只要熬过曹老板,魏晋风流,怎么也能有自己一口,结果,我其实是黄巾?
黄巾在这个世界太难了,有修行法的世家门阀,没有进化到究极体,也至少达成了完全体,流传在外的修行法,只有第五级——喉轮,再往上的修行法,属于绝密。
而且修行的资源,灵药、灵兽、灵器,全部被垄断。
砍根木棍想造反?把胆子掏出来称一下,是不是赶上了灵兽?你是什么口味,清蒸还是水煮?
“相公哥哥,你每月也有几天不舒服吗?脸都白了,要多喝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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