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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无话可说,站起身,转过身去,淡淡道:“愿平安。”皇太子行礼道:“学生告退,老师放心。”太师摇摇头,叹了口气。皇太子也不再多说什么,走到书桌前,挥毫书写。

不多时,他停笔,将笔置于笔架,默默行了个礼。

等皇太子走后,李钊看向书桌,走过去看着桌上的诗。“千年羌戎常叩边,万胜承军每击却。胜歌已奏十万里,利国储副当为之。”李钊摇摇头,却又笑笑,满是欣慰。

夜晚,成翁陪在皇太子身边,皇太子看着他,居然看到泪花。皇太子故作轻松笑着说:“怎么啦,成翁,眼泪都出来了。”成翁摇摇头,询问道:“殿下,自您三岁时,老奴便一直陪在您身边,为何此次就不能带老奴去。”皇太子笑着说:“边关风霜雨雪,你六十有二,还得陪我好久,好好待在京城,帮我管理延祚府。”

成翁看着皇太子,只觉得一阵鼻子酸,皇太子笑着说:“明日辰时我便离京了,你还得送我去,快去休息吧。”成翁只好点点头,告退离开了。皇太子看着成翁,心里也不是味道。

皇太子也没多想,沾枕便睡了。

翌日辰时,文武百官在成武帝的带领下在德胜门送离皇太子。

皇太子着成武帝起兵时常着身之龙甲,又在腰间配御剑,整个人威风凛凛,惊为天人。

成武帝笑着看着皇太子,双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轩儿!不愧是我萧家儿郎!朕在京城待你在长承大破羌狄的捷报传来!”皇太子笑着行礼道:“父皇放心,儿臣定不折辱皇室尊严!定让捷报频传!”成武帝笑着看着皇太子,拿起酒杯递给皇太子,皇太子恭敬接下。

成武帝与皇太子二人同饮此杯。

文武百官此时跪下高喊:“陛下英明睿断,皇太子睿识无双,预祝皇太子临边大捷,大玄百胜王军破敌贺捷!”

成武帝微笑看着皇太子上马,皇太子看着成翁,为他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珠,笑笑回头。皇太子将马头跃起,拔出御剑,似要刺破天空。成武帝十分满意,挥手告别。

皇太子带着东宫卫由官道疾驰而去。成武帝看不到皇太子了,轻轻摆手,百官高呼:“恭送陛下回宫。”

成武帝走后,徐霭抬起头,眯着眼看着成武帝离开的方向。最后看向皇太子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八日后,赵左和章铣带着长承校尉以上的军官等着皇太子亲临。

大漠外,那落日景象真是应了诗佛那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宏伟景象。而此时,皇太子和东宫卫一行人马踏黄沙,溅起飞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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