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儒生注意力转移到门口二人身上,戏画松了口气,对着许祁安催促道:“趁此刻他的注意力不在你身上,你赶紧走吧。”
许祁安觉得这姑娘心底还挺善良的,说了声:“没事。”见方才还对自己卧指气昂的白衣儒生,对那缎衫公子点头哈腰,转过头问戏画:“戏姑娘,你很怕这人?他又不是你们赛马社的东家怕他干嘛。”
戏画心中对白衣儒生并无好感,以前还调戏过她,嘘了一声道:“这白衣儒生叫言语堂,言语堂虽不是赛马社东家,但却是咱们赛马社举足轻重的人物,要是得罪了他,不仅你没有好下场,说不定还要牵连到我,我的饭碗都有可能保不住。”
许祁安不想因为自己连累她人,给了戏画一个安稳的眼神,安慰道:“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的。”
戏画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看着不是富贵人家,也不像权贵之势,但言语之间透着一股从容自若,很让人安心,也没多说什么。
杨公子第一次来赛马社,并不认识这里的人,目光只看着成熟女子,都没用正眼看言语堂,不耐烦道:“你是谁?本少好像不认识你。”
“杨华,杨少爷,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呀,你可是云汐楼的少东家,我言某早就久闻大名。”言语堂笑了笑,赛马社对于金陵有名望的公子小姐都有画像,为的就是避免一些不开眼之人,不小心冲撞到这些人。
杨华看了言语堂一眼,没搭理他,找了一个坐,给身边的成熟女子拉开,笑道:“绮炼,过来这边坐。”
端绮炼雍容一笑,看的杨华心荡神怡,她弯腰曲臀坐下:“多谢杨少爷。”
言语堂有些尴尬,不过看着端姑娘诱人身材,暗地里咽了咽口水。
杨华见端绮炼成熟的身子,心中一阵燥火,脸上却一副正人君子之态,“能为绮炼你做这点小事,我高兴都来不及,有什么可谢的。”
别说他俩,许祁安都对这端绮炼多看了两眼,她虽然长的没宁绾之漂亮,但身材前嫚后挺,腰窄臀桃,身材确实是好的没话说。
杨华指着言语堂,问道:“那个谁?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言语堂自我介绍道:“在下赛马社言语堂。”
杨华手一伸,衣袖之中拿出几张百两银票,挥金如土道:“言语堂是吧,把你们这里最有实力的文人才子叫出来。”
言语堂直直的盯着桌子上的银票,眼里露出一丝贪婪,他身后小厮立马心领神会,指着身边言语堂道:“杨少爷,我家言公子是赛马社公子榜上的铜言公子。”
端绮炼知道赛马社的文人才子以才华论成败,高看了言语堂几分,“没想到言公子是赛马社的铜言公子。”
杨华这才打量了言语堂一眼,欣赏道:“没看出来啊,你竟然还是一名铜言。”
言语堂极为受用端绮炼的眼神,故作谦虚的摆摆手道:“虚名,都是虚名而已。”
许祁安回过头,眼神询问戏画,好奇道:“什么是铜言公子?”
“公子,你有所不知,咱们赛马社以学识论高低,才华俞是渊博,在赛马社的等级俞是高贵,而由低到高分划为青言、赤言、铜言、银言、金言公子,言语堂就是其中的铜言公子。”戏画没想到许祁安连赛马社什么是铜言公子都不认识,她真怀疑,许祁安给人的安心之感,是不是错觉。
杨华目光落在端绮炼身材上,指着言语堂说道:“绮炼,赛马社以博文多见而闻名,能当上铜、银、金言公子的,不仅要有才华,而且对于一些奇闻异物也是见多识广,这家伙是这里的铜言公子,想必能解决你的问题。”
端绮炼抬了抬手,跟在她身后的一名丫鬟拿出一块锦盒放在桌子上,问道:“能否请言公子帮我看看,这盒中之物是什么东西?”
杨华拍了拍桌上拿出来的银票,说道:“言语堂,如果你能解开端姑娘的困扰,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言语堂拍了拍胸脯,大言不惭道:“两位请放心,在大观国还没有我言语堂不认识的东西。”
言语堂打开锦盒,盒内是一株有着七朵花瓣的植物,每朵花朵都有着独特的颜色,呈现出红、澄、黄、绿、青、蓝、紫的朵瓣,根部呈现墨黑色。
不少在赛马社办事的富家公子小姐,皆被盒内的东西所吸引。
戏画是女子,喜爱美艳之物是女子天性,脱口而出道:“好漂亮的一株七彩花。”
许祁安朝锦盒看了一眼,说道:“戏姑娘,越是漂亮美艳的东西越有毒,你可不要被这株外表好看的东西迷惑。”
戏画见许祁安似乎认识那盒里的东西,问道:“你是说,这东西有毒?”
许祁安笑了笑,打趣道:“不止有毒,毒性还很大,就跟漂亮的女子无二,越是漂亮越让人上瘾,就跟戏姑娘你一样。”
戏画心里甜滋滋的,嘴上却没好气道:“没想到公子你看上去一本正经,也这般甜言蜜语到处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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