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张钢钢立刻被几个小兵五花大绑,捆的和粽子一般,并被踢倒在地。
咋回事咋回事?刚才不还冲我微微一笑吗?我不是也投以尴尬且不失礼貌的微笑吗?怎么突然就把我给捆起来了?怎么突然就把我给绑了呀?
再说了,我刚才不也说了吗?我就是那天晚上在军中进行义正辞严的宣讲,将我对大顺军前途的看法予以仔细剖析的那个书生啊。我的用心完全可朝日月,我的用心完全是好的,连当时的大顺国的皇帝李闯王都听后点头称赞你一个蕲侯谷英怎么能如此对我呢?这不是糊涂吗?这不是傻逼行为吗?
“大人,小的确实是那天晚上进行宣讲进行对大顺军前途未来剖析的书生啊,我的一片热忱不可被误解啊,不可如此对我啊!大人你一定是搞错了!冤枉啊大人冤枉啊大人。”张钢钢发出猪嚎一般的叫声,声音之大响彻云霄。
张龙等士兵也是一脸懵逼,刚才还和此人把酒言欢,共同吃午饭,共同回忆过去的血泪痛苦历史,哪里料到到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形势突变,形势逆转,此人居然被捆了,居然被绑了,还被踢翻在地。
“少废话,带走!我要将此奸细带到我的军营里面,我要细加审问。”蕲侯谷英大喝命令道。
张钢钢因为被捆成了如粽子一般也无法自主行动,只好被几个士兵抬起来,提到蕲侯谷英的军营中。
张钢钢一路上发出猪嚎一般的叫声,“冤枉啊大人冤枉啊,小人绝对不是什么奸细小人绝对是一片忠心向大顺啊。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声音之惨犹如被宰杀前的大猪一般。
蕲侯谷英的军营在大军驻扎地的边缘,面积并不算大,一面黑色大旗插于其侧。
进入到蕲侯谷英的军营内,张钢钢偷眼细看谷英的军营,军营的面积并不算大,大概长有10米宽也有10米,成一个圆形的所在。军营内只摆放着一桌几把椅子以及一个简单的行军床,只是行军床上的被子散乱的堆在床上并不像现代军人似的叠成一个豆腐块。此外就是一些刀枪剑戟什么的散乱的罗列在军营的一角,生活之朴实作风之纯朴由此可见,不失农民军的本色。
蕲侯谷英摒去左右。“你们先出去,我单独和这个奸细说几句,一定能问出详细的端倪。”
“是,大人,”小兵们,鱼贯而出。
蕲侯谷英的大内大营内只留下张钢钢和蕲侯谷英两个人。
“先生受惊了,谷英在此,向您赔个不是。”说完蕲侯谷英立即将捆的如粽子一般的张钢钢,扶稳扶到椅子上,并亲自解开捆扎在其上的绳索。
咋回事儿?咋回事儿?刚才不是还说我是奸细吗?还把我捆了,还把我五花大绑。还扬言要这对我怎么怎么样,怎么一瞬间形势逆转,我这是在做梦吗?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钢钢也一脸的懵逼,稀里糊涂的被古英解开绳索并坐在大营内的一处椅子之上,张钢钢两只大眼一眨一眨的呆萌呆萌的不知究竟是咋回事。
“先生,刚才实在是迫不得已也,不如此则无法掩人耳目将先生带到我处啊。”谷英搬了把椅子坐到张钢钢身边,一脸坦诚的说道,与刚才的不怒自威凶神恶煞之面孔形成鲜明对比。
“大人啊大人,刚才某确实是受惊了,小人刚才确实是受惊了,不过大人你邀请我前来,并采取这种方法邀请我前来前来到你的军营内想必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一定是有你的理由,那么现在大人请请讲我侧耳细听。”张钢钢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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