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到底什么事情值得你哭?”
张贺没想到,他这一句话说出来,腿脚边上的刘病已立马就撒开了抱住他大腿的手,站起身来,也不哭了,两只手交叉在自己身前,脸上倒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看着刘病已这个样子,张贺那是又好气,又好笑,举起个手指指着刘病已的额头。
“你啊,你···”一时间张贺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找不到话头。
刘病已见状连忙上前,用双手将张贺的手指包裹住,有些嬉皮赖脸的对着张贺说:“张父,消消气,消消气,为小子我不值当你生气。哎,对,顺顺、顺顺。”
一边说着,刘病已试探着将包裹住张贺手指的其中一只手松开了,见张贺已没有其他动作,稍稍放心,一只手将桌子上的茶杯顺了起来,递到张贺嘴边。
张贺也是没了脾气,看着眼前都要递到鼻子上的茶杯,无奈的用另一只手接下了,自己给自己顺了一口,这才买,没好气的说:“行了,把我的手指撒开。”
“看你这嬉皮赖脸的样子,估摸着也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了,说吧,你是不是看上什么东西了。”
“大人您真是料事如神哪,我小子心里想着啥,您真是一清二楚。”刘病已眼见张贺心情已经往上走了,随口又一个马屁拍了上去,让张贺心里头暖暖的。
“不过嘛,小子我这想···”
说到这里,刘病已又是停了嘴,眼巴巴的看着张贺,像是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
看着刘病已这小表情,张贺倒是误会了,他还以为刘病已这心里头想着的东西和他最近在思考苦恼的的事情是一回事。
心里头这么想,张贺反倒是乐起来,他看着眼前这个还在桌子前扭捏的刘病已,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前太子的亲孙子,自己主公的亲儿子,唯一血脉,他巴不得这小子能早一点懂得人伦之乐,巴不得他能够早日娶妻生子为前太子这一支留下子嗣。
“行了,你的婚事···”
“我想要在外头买块地。”
“啥?!”
这下子,异口同声的两个人都懵了。
张贺和刘病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婚事?”
“买地?”
这下好了,两人这回是真听明白了。
当下刘病已就急了,不是我一个新时代出生的社会主义新青年,眼下这具身体才不过十三四岁,咋就要结婚了耶,只见他吐口而出道:“结婚人家是哪一户,谁家的女子,我见过否。”
话一出口,刘病已就为自己的恬不知耻感到有点羞愧,天知道,他才不是这么饥不择食,小头控制大头的家伙。
这话能够不经刘病已的大脑思考自己就从他的嘴里头吐出来,那实在是刘病已从上辈子开始就母胎单身,上个大学都是个和尚庙大学,实在是对于女孩子好奇的很。
刘病已是这么想的,但在张贺眼里头,刘病已这思考的样子倒像是个饥渴着的狼一样,眼里都泛着亮光,让他感到阵阵无语。但眼下这件事情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他好像刚刚从刘病已嘴中听到了‘买地’的字眼。
“是谁家的女子,现在还在商量,公子啊,乃父好像刚刚好像听到了‘买地’?”张贺有些好笑,稀疏的眉毛都挑了起来,试探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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