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扭打在一块,如散乱的麻线团相互纠缠,杂乱无章。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董天霸虽被困住手脚,他胜在习武之人,懂得利用最犀利的招式对敌人展开进攻,灵活躲避致命的伤害,耐力十足。
陈浩南胜在人数占优,年轻,热血,有活力,干劲十足。
互有优势,双方都没有认输的打算,各自咬紧牙关,拼尽全力,以此耗死对方。
机动兵力,山鸡。
“臭小子,你刚刚不是说要爆老子的头么?来啊!老子等着你!”
疆场的厮杀,擂台的比赛,常人的斗殴,头脑冷静的人最可怕。
这种人往往能找到对手的弱点,瞅准时机,趁对手不备,给予对手致命的一击,胜负高下立判。
董天霸的身上笼罩着狡诈,恐怖的气息。
他像一个久经沙场的狙击手,等待着猎物松懈的那一刻,扣动扳机,一击致命。
山鸡,他会不会是放松警惕的猎物呢?
答案犹未可知。
现场旁白:“老胡,场上的双方殊死一战,难解难分,换做是你,怎么破局?”
“老沈,你我身为最专业的主持人,解说员,怎么能给打擂的双方支招呢!”
“老胡啊,我们主持节目有二十几年了吧?”
“有啊!”
“我俩搭档也有二十年了吧?”
“差不多,你咋啦?怎么突然提起这事?”
“我有一个脑筋急转弯,你想不想挑战一下?”
“哈哈,要说别的,老胡可能不擅长,要说脑筋急转弯,老胡可是手拿把钻。”
“黑鸡是什么颜色?”
“黑色。”
“白鸡是什么颜色?”
“白色。”
“那乌鸡是什么颜色?”
“老沈,你挖的坑可不浅呐!乌鸡还是黑色。”
“哈哈,算你聪明。我在出题,你敢不敢在接招?”
“说吧!我等着呢!”
“用木头做的门,是什么门?”
“这个简单,木门。”
“用铁做的门,是什么门?”
“铁门。”
“用竹子做的门,是什么门?”
“竹门。老沈,你问一些有点技术含量的问题成不成?”
“那通往幸福的门,是什么门?”
“额,这个嘛?”
“是我们。”
“老沈,我要呕吐了。”
“怎么了?”
“你的土味情话还是拿去骗小姑娘吧!昨晚吃的夜宵,我都要吐出来了。”
“嘿嘿,你不觉得我们能一起搭档那么久,是一种很幸福的事情吗?”
“幸福归幸福,但你刚刚说的有点像一种门,令人想吐。”
“什么门?”
“一种可以关闭排泄物的门。”
“它是什么材质?”
“金属钢。”
“钢门?”
“是钢门(肛门),哈哈。”
“你小子够损的!话说回来,这一场比赛,就快要见真章了吧?”
“我看差不多了。”
“唯一能动的小伙子,看你的啦!”
……
酷热的天气烘烤着大地,万物凋敝。
董天霸干舔着嘴唇,口中干燥难耐,眼睛里不时出现幻觉。
干燥的沙漠,浩瀚无边,他独自一人,步履蹒跚,艰难行走,寻找着乌托邦的绿洲,渐行渐远。
水,生命的源泉,何在?
沙漠的边缘,浮现了一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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