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是的。”哈维起身走到李无涯身旁，搭着李无涯的肩膀，面带微笑地说道：“刚才我都从盖亚先生那里听说了。
“你正要找一名今天早上失踪的老人，而我正在调查的案件就是今天早上的老人集体失踪案。
“所以，我们可以相互交流信息，相互帮助，一起完成各自的目的。”
失踪案？李无涯眉头微微皱起，想了想，说道：“可以，你可以先跟我们讲讲近期的老人集体失踪案。”
“当然，今天早上。”哈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停下了他那慷慨激昂的说话声。
他收回手臂，闭上嘴巴，抹出笑容，望了望盖亚，又望了望李无涯，眼神中尽是犹豫。
见此状况，李无涯随即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哈维摇了摇头，语气急促地应道：“没有，没有，就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需要组织下语言。”
说完，他那翘起的嘴角松懈，眼神变得迷离，面容尽显无奈。
说没有问题是假的。哈维作为高级调查员，自然十分清楚近期老人失踪案的事情，但他并不能说出。
而原因是这件事情是一个巨大的灾难，能够让他和他的同事原地失业。
近期白鹿市关于老人失踪的人数并不是像新闻上说的那般只有十多个人，而是一个难以估量的数字；光是每天去安保公司上报备失踪的老人至少有一千多名，还有数不清的人被他们公司客服用各种理由拖延或者拒绝了报备。
哈维虽然可以绕过这个话题去说明这个近期失踪案的情况，但他并不敢这样做，因为他在上次和李无涯合作时，见识过李无涯那种一种能够轻易掏空他人一切信息的鬼魅话术。
哈维坐到沙发上，点完了根烟，才缓缓说道：“案件涉嫌机密，我不能多说，哪怕是离群者也不行。
“但我可以跟你说下我调查到的一些线索。”
“你说。”
见李无涯没有追问，哈维长长舒了口气，说道：“失踪的老人有两个共同点，
“一，老人在消失前都去保健品公司的早晨集会。
“二，老人身上的所有电子设备最终都会送来这个收费站。
李无涯点了点头：“还有吗？”
哈维继续说道：“原本我是依着第一点去调查的。
“我想你应该知道保健品公司作为白鹿市的支柱产业，光是注册就起码有两千多家，再加上那些没有注册的话，至少有五千多家。
“尽管这数量众多，但我还是从中找到了线索。
“所有失踪老人都去了一个名为“旭日天命”的外国公司名下的保健品公司举办的集会。
“可正当我准备对“旭日天命”公司进行调查时，我的上司直接以该公司上面有大人物撑着为由，勒令我停止调查。
“当然那时我拒绝了，结果第二天，这个公司和我手头上关于这公司的资料一起凭空消失了。”
讲到这里，哈维点上了一根烟，盖亚这时问道：“什么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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