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这丫头心善,容易被别人诱骗。
于是四处寻找,到处呼唤。
“小鹅,小鹅...”
这边喊,那边回声,是鹅在回声。
远远看到,似有两男一女行坐亭下,窃窃私语不知如何。
“靠!别跑!”
“今天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小胖淡定拉着朋友,边退边笑,迅速道了个回见,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二人可比麻牧熟悉早府,已经找寻不到。
“小鹅!你怎么这么...可爱!”
看她脸色有些苍白,似乎身体还没有回复过来。
再凶她又怕气坏了身体,转念也就不再说什么。
可是无名之火不发不快。
趁老子被人追杀,两个混蛋还来泡自己家的姑娘。
这简直是老叫兽坟头拜寿,属于是明知故犯。
此时正看到两只大鹅,光天化日罗曼蒂克,还欢声笑语,还挤眉弄眼,还七上八下!
泡妞泡妞,人泡倒也罢了,这鹅也泡。
“甚么混血的癫鹅,也敢来泡我家的天鹅!滚别个子去!”
正此时小胖子垫步跑来,拽起大鹅长脖子,拆散两只赤脚的情兽。
鹅兄鹅兄,没有学会你家主人的矜持,倒是传了我的风范。
真真是老光棍你娶媳妇,直奔主题。
石桌之上正有那怀表一块,麻牧是做过古玩买卖的,晓得这是一块老玩意。
上手把玩,像是块民国时传到国内的玩意,上面还有些罗马数字。
表盖里框有寸许不大的照片,片中女人长相爽利,青春可爱。
而且很像,简直就是小鹅本人。
“相公,这东西邪的很,我看了一眼便要头晕目眩,看了两眼似乎要失魂落魄。”鹅女说。
“这是从哪里来的?看上去不是新仿的。”麻牧说。
“那个小哥哥给我的,上面是他太奶奶的照片。”鹅女说。
“不过是些登徒子惯用的把戏,今儿个敢泡他太奶奶,明儿个还要登祖坟里探亲咧!”麻牧说。
这边讲个说完,那边又起了风波。
几个青年推推搡搡,前面还有个双马尾。
不知被谁抓掉一个头绳,半拉着像个女鬼。
“哄了出去!”
“出去!”
推开围观的人群,上前围观,女鬼竟是林岁岁。
“你扮鬼做什么?”
“长胆子了是吧,敢说我像鬼?”
却说林岁岁去找早镇长他母亲。
正撞见一个警长与早镇长他妈起争执。
早镇长他爹死了这么多年,孤儿寡母还要受人欺负。
林岁岁心想自己好歹是新时代的三好青年。
当即就要见义勇为,然后就被轰出来了。
妇道人家,不明是非,不求也罢!
早家还有个大哥,唤作早清。
听说平日里不问世事,打坐悟道,参悟长生秘术。
三人来到后院,有花团锦簇罗列园中,枣榴相间,美竹靠墙,海棠冬青什么的,更有大片彩色梅种绣球,端的逍遥,甚是自在。
花园之中,有一道袍青客。
前手洗花,后手探花,十分悠闲。
“听闻高雅人士都喜欢赏花,早大公子名不虚传!”
“花是给别人赏的,我只是个种花客。”
男人转过身来,面色悄然发生变化。
起初由静转动,而后由动转惊。
拿捏不住花洒,掉落在地,弄湿七八分裤裙。
纠结的双手不知放在哪里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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