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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儿停下休息进食时。

姜茗音躺在树荫下的草地上,对方磨磨蹭蹭,躺在她身边。

她侧身看着对方,话语大胆到人招架不住:“怎么,你这么想与我同床共眠?”

卫痕听着近在咫尺的声音,大胆到他一时哑口无言。

僵硬侧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喉结动了动,扭头收回目光,看着远处晚霞道:“男子与女子,总是女子吃亏一些。”

姜茗音听了不同的说法,挑了挑眉,这人不像大多数人说不知廉耻。

但只是说而已,语言没有一点作用,对方没有拒绝,那就只是华丽词藻下的掩饰,听听就好,不可上头。

卫痕没得到回应,再看过去,只看见欣赏夕阳的侧脸,最后的光辉撒在那娇美的面容上,显得格外诱人。

最终他没有再开口,也望着夕阳,感受难得的平静与安宁。

天又黑了下来,明明灭灭的火堆,越来越亮,连续赶路几日,不远处出现平整的官道。

两人却没有走官道,毕竟还在被追杀,又因为不允许男女共乘一马,招摇过市。

两人依旧在荒野慢慢前行,这降低两人的速度,却躲开了沿路追的人。

姜茗音却明白,对方在拖拖拉拉,孤男寡女的,那结实的手臂,搂她时越来越自然,那手牵她越来越熟练。

偶尔平稳路面时,他会把下巴轻轻放她肩膀,暧昧的把她搂紧,克制的与她贴近。

却总在下马后,放开她,与她保持距离,可那距离可有可无,最开始可是对立而坐。

这时烤鱼已经不需要她动手,对方会送到她面前,见她接下,会找各种理由靠近。

她就用了一招,对方技能全放了,就差大招了。

比如她感觉头顶一动,旁边的人便会挪近伸手,然后手中多了一片树叶,解释道:“树叶掉你头上了。”

或者故意伸手,绕过她拿柴火,丢进火堆,努力找话:“你困不困,今晚没有干草,要不你靠着我睡。”

等等诸如此类。

既然对方这样说了,她也不客气半个身体靠对方怀里,挪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卫痕搂着怀里人,靠在背后树干上,闭上眼,怎么都睡不着,听见怀里人浅浅的呼吸。

他侧看去,见人真睡着了,抬起手把人抱起,整个放进怀里,就像做贼一般,心跳疯狂加速。

“臭……”

怀里人呢喃,他听清了,以为人醒了,等了片刻他确认是在说梦话,他抬起手臂闻了闻,微微皱眉放下手臂。

第二日。

马儿在草地吃着草,白日也架着火堆,宽大的衣裳架在木架上。

姜茗音盯着光膀子的人看,对方骨架大,肌肉线条完美,身上伤痕已经不明显,看起来恢复力不错。

卫痕被看的不自在,那眼神的喜爱想忽视都难,鬼使神差没有躲,反而抓起对方的手,放在胸膛上,哑着嗓子开口:“喜欢可以摸摸。”

姜茗音心想古人挺大胆的,但现在不摸,抽回手道:“洗干净我才摸。”

“你等等。”卫痕明白被嫌弃了,留下一句话,站起身拿起烤干的衣裳,往河边而去。

姜茗音目送高大的身影离开,抬头看向青烟,奇怪为何这么明显,前夫哥的人都没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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