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黄忠有事烦心,没啥心情在外饮酒。
约莫快到戌时,周仓捏起酒杯,对黄忠说:“时候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咱们喝完这杯酒就回去吧!”
黄忠握着酒杯,脸上已有了醉意,低头想了一会,说:“好!”
看到桌子满满的菜没吃多少,两人光喝酒了。周仓招呼道:“小二,小二。”
“来啦!来啦!”
周仓指着桌子上的菜,说:“打包,都打包。”
小二面露难色:“客官,这......咱们这......”
“怎么?自己吃不完的还不能带走啊?”周仓说着,把金叶子递给小二:“又不是不给钱。”
“客官您稍等。”小二看到掌柜的在招呼,忙舍了两人,去找掌柜的去了。
黄忠见周仓拿出金叶子,也掏出银钱说:“那要得这些?我这有碎银子。”
周仓赶忙拦住黄忠,不让黄忠付钱。
两人就此争了起来。
直到小二提了两个食盒过来,说道:“两位客官,您不用争了,有人付过账了。”
黄忠一愣:“谁付的?”
周仓猜想这定是孟玉楼的杰作,便说:“管他谁付的,有人请我们就吃。”
小二又说:“您还要打包吗?小店给您备了两盒点心,再打包的话,不太好拿。”
周仓看着桌上的食盒大喜,心想肯定是孟玉楼了,就她对点心情有独钟。
“不要了,不要了。”周仓摆摆手,提着食盒,和黄忠一起下楼离去。
一路走到黄忠住的客栈前,周仓把食盒递给黄忠说:“这么晚了,我就不进去了。这点心你拿着,都是小孩跟女人爱吃的。”
黄忠感到疑惑,正色问:“到底是谁这么好心?”
周仓哈哈一笑,硬塞到黄忠手里,笑道:“不是别人,是你弟妹。改天给你引荐。”
黄忠顿觉惊喜:“你娶妻了?”
“还没有。私定终身,嘿嘿!”
黄忠跟着笑了起来,不再客气,把点心收了,与周仓作别。
回到天香楼,周仓抱起孟玉楼,狠狠地亲了一口。
孟玉楼娇嗔道:“你干什么!”说着,瞟了秋月一眼,意思说,秋月还在呢!
“你真好!”周仓由衷地说。
秋月见状,铺了床,一脸笑意地出去了。
当晚,周仓使劲手段,尽力讨孟玉楼欢心。
云消雨歇,周仓搂着孟玉楼,说起黄叙看病的事,要孟玉楼帮忙。
“你的侄子不就是我的侄子吗?明天把他们一家接过来住,再去把华佗请来。”对周仓和黄忠来说很困难的事,在孟玉楼看来,不过是小事一桩。
“他肯来吗?”
“谁?”
“华佗啊!”
“不知现在华佗在谁家。不怕华佗不来,只怕在那个大人物家里,不放人。不行的话,我去找姑母,找唐家。总归得让咱侄子看上病。”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如果说,之前的周仓以吃软饭为耻,现在的他完完全全以此为荣。金钱和权力,真是让人陶醉。
“我爱死你了!”
“唔~不要了,都被你弄疼了。”
次日,天还没亮,黄舞蝶就早早地起来,打了井水,自己先洗漱了。等哥哥黄忠也起来,黄舞蝶走到院门口,打开了院门,却见周仓笑吟吟地站在门口,惊呼道:“你干嘛?大早上的吓人。”
“嘿嘿。我怕你们起的早,先出城了。这不是赶着先来找黄大哥说事情吗?”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黄舞蝶对周仓的态度好了很多,指着里面说:“你自己去找他吧!”
黄忠站在门口,看到周仓,也觉惊奇,走上前来说:“兄弟这么早来,有什么事吗?”
“我是想说,今天就别出摊了,专门给黄叙看病吧!我托了人,专门去请华佗。”
黄忠大喜,问:“华佗他肯来吗?”
“还不知道。估计华佗这会还没起呢!”
黄忠听了,有些犹豫。
黄舞蝶在旁说:“他说的对。给叙儿看病要紧。”
“就怕请不到华佗,白白耽误一天。”
以前,黄忠就经过这样的事,干等了两天,连人影都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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