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混乱混乱混乱不堪的记忆、过去未来正在进行时、经历未经历都在啃食她,世界孕育的同时又不允许的存在,错误又必须存在的存在,不合理的、怪异错乱的、常人大脑无法理解、不符合正统理论的——
起点和终点被粗糙胡乱揉搓成一团,让旁观者感到迷惑,就好像随手抓了几本字典丢进锅里乱炖一样的人生,这样被随手捏造出来、又必然会随意结束的可悲人生……一切都让她痛苦,可她从始至终只能平静,只是平静,那些隐约萌生出的感情还未待她了解就消失,错误扭曲的程序包含满满的恶意。
所有所有一切所有都铸造这个可悲的、未知生物的一生,她恨创造自己的人,也恨所有一切靠近又离开的生命。
——
“papy、帊皮——你怎么了?突然在发呆,我很担心你。”
啊,担心,担心自己。这又是什么,是在意、是对自己有好感?不、不对不对不对…我不懂,我不知道,我不明白。
白发少女“啊”了一声,但依旧还是神情呆滞的注视着眼前的空气。
“没什么,你们刚刚聊到哪了?”
同伴们都说,papy一直很冷静。不困面对什么样的打击都能够承受,不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能忍耐,就算所有人都想要放弃,所有人都感到绝望、想要放弃时,她也是那个意志最坚定,并且能够带他们翻盘的人。
但实际上她只是感觉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
她偶尔也会为他们感到可悲,这样短短一生里自以为的大风大浪,不过是渺小的水滴在海底产生了微不足道的化学反应,不会对水质产生影响,不会让大海发生改变。
她想:这既不是密歇根又不是西西里。
“呃,papy,我们刚刚在讨论接下来要应对的围剿行动。”
“连这种时候都能走神,真不愧是你。哼……所以你有何高见?你知道的,只靠我们这些学都没上过的传统海盗,在出道的第一天就被枪毙了。”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这几个愣头青,只懂得追寻故事与电影里惊险刺激的桥段和金钱,看到一块方糖就会惊喜的大喊大叫的蚂蚁……他们单纯的思维简直惹人怜爱,对papy来说,就像在日复一日的生活里养两只猫狗,看他们上蹿下跳来让自己有小小的愉悦一样。
于是她像往常一样勾勾手指,身旁的人习惯的找来纸笔,几个毛躁的脑袋凑过来聚精会神的开始再一次观摩奇迹。
“首先他们会派出搜查队,通缉令已经过了热度,官方只能改出人力。”papy在纸上涂了一个黑点,借着在旁边这下一二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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