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霜变幻,昼夜更替,多少岁月里,爱别离,求不得,恨不能,乱纷飞。又有多少岁月里,痴情梦,恩怨缘,再回首,啼笑劫。迷惘的日子里,愁凄凄,烦糟糟,希望如烟花散,雾蒙蒙,只这年轮滚滚不曾停息。我们的目光锁定在某个未知的时空大陆上,正上演着一场风雨故事:
夜黑风紧,枝摇草飞,雷电交加,往日宁静的云磓寨百十余口人大多已在睡梦中了,街巷幽静,寒意渐浓,偶尔几声犬吠,也只是刹那稍息,乌云狂风下,一场浩劫,正在逼近。
几十个蒙面黑衣人影早已矗立晃动在这个偏远村寨的出入口,他们个个身材魁梧,头戴面纱,身披素衣,手握弯刀,提衣躬身,排排穿梭着,影刀交横。既而,天象骤变,一道电光划过锋棱的刀尖,也像滑下了丝丝粘稠的雨滴,更像是划破了整个夜空的宁静。声哨响起,黑衣们四散穿梭加速,你起他浮,映在每户的窗棱,屋檐上。转瞬间惊雷滚滚,大雨滂沱,刀光人影,立即从一个个窗棱中映射出来,挥刀,下落,血影四射,人影起,人影落,悄无声息地,屠杀了整个村寨,随即还不忘抛出十余火药弹,炸翻了整个村寨,暴雨无法阻挡火光直冲天,糜乱了血腥,明化了烟雨......村口写有“云磓寨岭”四个大字的岩石界碑,也便消失在这场暴风血雨里......
王北放下手里的茶杯,十年了,自己已经整整苟活十年了,却一点仇也报不了,前路茫茫,渐渐的,有些失落。
“王北,王北,你怎么还在这啊,快快,府衙大人正到处找你呢。”衙役李良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赶紧拉着王北就跑。
“唉,我的木箱。”王北被拉走,不忘伸手拉上自己的家伙事,跟着李良边跑边问,“发生了什么事?”
“城西三街十六巷,出现了一具焦尸。”
“什么时候发现的?”
“卯时,王婆晨起倒肥水发现的。”
“周围有什么东西被烧吗?”
“没听说有什么地方着火,像是空投过来的尸体。”
说话间,二人边跑挤过人群,抵达案发现场,焦尸在街道正中央,周围没有拖拽的痕迹,衙役们在赵全德赵大人的安排下,将现场团团围住,保护起来。
“大人。”
“哎呀,你可算来了,快,快看看。”赵大人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
王北仔细检查了尸体的每一处细节,死者,男,年龄五十左右,皮肤有烧伤,四肢屈曲,鼻腔口腔充血,水肿,有烟灰碳末附着,死亡时间一天前,死因,烧呛至死。王北用手轻轻触摸尸体的胸口,感觉到一种奇怪的僵硬,他拿起一旁的仵作刀,轻轻切开尸体的衣服,露出了一小片惨白的胸肌,仔细检查过后,居然在体内挖出了一枚细细的银针,这银针格外与众不同,细,韧。王北的目光落在了尸体的手臂上,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痕迹,像是一根丝线留下的勒痕。
“大人,有谁家最近报了失踪人口?”王北收起了工具问道。
“来呀,去查查,城西有谁家报了失踪人口?”
“大人,全城查。”王北道。
“听他的。”赵大人急中乱了阵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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