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回到公寓,往日的点点滴滴,萦绕在脑海里,心情十分低落。
她想舅舅一家人,恨不得马上去见他们,可是她又不能露面,她还得等一段时间才能走,她要看到父亲忏悔的惨样。
“舅舅他们为什么突然来省城了,难道是猜到自己在这?做了那件事?”
“舅舅和HL有了交集,可能会经常去公司,万一碰上怎么办?以后得小心才是。”
夏晚不免担心起来,她害怕舅舅阻止她的行动计划,更不会让她们父女反目成仇。
夏晚坐在沙发上,越想越沉闷,没什么味口,晚饭也不想吃。
夏晚拿来相册,看着亲人们的笑脸,伤心不已,手指轻轻摸索着一张张照片,眼泪刷刷往下掉。
马上过年了,也不能回老家看妈妈了。
“一鸣哥,你还好吧?”
夏晚突很想一鸣,那个儒雅俊朗的男人,深深牵动着心,扯得很疼。
夏晚窝在沙发上睡着了,她梦见了金花。回到了初次见面的时候,金花很年轻,也很漂亮,拉着她的手,温和的看着她笑。
“夏晚,你要好好的,妈妈走了……”
夏晚哭着去追远去的金花,大声喊着:“妈妈。”
半夜,夏晚哭醒了,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悲伤逆流成河。
早上,天空很暗,北风呼啸,寒风刺骨。
夏晚无精打采的进了办公室,扔下包,坐着发呆。
赖鑫来了,夏晚盯着他没说话。
赖鑫看夏晚似乎不开心,关心问道“怎么了?”
夏晚慢腾腾说:“没睡好,头疼。”
赖鑫凑近:“是不是穿少了,冻感冒了?”
夏晚摇摇头:“没有。”
赖鑫关切问:“吃饭没?”
夏晚说:“没味口,昨晚都没吃。”
赖鑫听了,不高兴说:“那有两顿不吃饭,病了吧?带你去医院看看。”
夏晚说:“没事,要变天了,外面冷。”
“你等着。”
赖鑫要出门去。
夏晚问:“你干啥去?”
赖鑫说:“给你叫份早餐。”
夏晚说:“吃什么?”
赖鑫在门口说:“让食堂给你做个酸辣牛肉粉,开开胃,我亲自下去。”
夏晚说:“太麻烦了。”
赖鑫说:“不麻烦,这点小事。”
夏晚说:“你打个电话,何必跑一趟。”
赖鑫裂嘴笑了:“是呀,我咋忘了。”说着他就掏出电话。
“给我做一份酸辣粉,放牛肉,一份豆浆,送助理室。”
打完后,赖鑫又进屋里,天冷开着空调,掩上门,沙发上坐下。
夏晚问:“你不忙?”
赖鑫撇撇嘴说:“你还不清楚,我能有什么事。”
夏晚笑着说:“也是,公司你最闲。”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唠嗑。
“咚咚”响起敲门声。
赖鑫说:“这么快。”
随即总经理就挤进来,满脸堆笑说:“我就知道董事长在这。”
赖鑫不耐烦问:“啥事?”
总经理说:“马上过年了,客户们都在催账。”
赖鑫转头问夏晚说:“这些怎么办?”
夏晚说:“账上有钱,就给人家结清。尤其工地上民工不容易。”
总经理犹豫了一会,才说道:“集团欠很多,全部结,恐怕不够。”
夏晚问:“有欠咱们的账没?”
总经理说:“有很多三角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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