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好多人都是犯事割了,然后该工作工作。”他轻描淡写的说着。
“这工作环境蛮包容的。怎么才能找到工作呢”
“汉朝是举孝廉。每年郡县都有推荐名额,一个‘孝’一个‘廉’,然后放个小官慢慢考核;随后就是要符合四个指标:第一是德行高洁,志节清白;第二是学问通达,举止得当,得是精研经书的博学的人;第三要熟悉法令,可判案决疑,还会写文书;第四是性格要刚毅,多有智略,遇事不惑,明谋善断。”他说。
好像听过,科举是隋唐的事儿应该。我撇撇嘴:“好好好,我下海了,咕嘟咕嘟咕嘟。考编——从开始到放弃。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欲与天公试比高,天公劝我早放弃!”
“你哪来的这么多歪词?”他笑道。
“你说你穿过来之前是不是房子也是分配的。”我又突然想起什么。
“是的。”他回。
好气,气死宝宝了。
“你还没说我咋被阉了啊?”我又突然想起来。
“你这人体主人的身世有点复杂,我是受人之托来关照一二的。这件事说来话长。”他倒也没怒,只是又摸了摸我的额头,眉头稍紧:“我们得快点回城找个大夫给你看看了你一直在发烧。”
他为何总是这样淡定,淡定的让人摸不着头脑。不会是个中央空调吧,这么会撩?
“好吧,那你现在是做什么的呀。”我抓着手帕擤了个大鼻涕,下意识看看有没有垃圾桶,然后顺手揣到衣襟里。
他张了张嘴,定了一会说:“某不才,射声校尉。”
“校尉?班长一样吗。我还以为高低当个丞相啥的,诸葛丞相那样。”我懵懂的问他。
“呵,比班长厉害,手下下面七八百人。别急啊,我这不也才穿过来。”他嗤笑了一声。
“是跟射箭有关吗,你射箭很厉害?”我好奇的问。
“这个官名的意思是听到声音就能射中目标。当然我射箭也很厉害。”他有点得意的说。
“所以你到底穿成谁了啊。”我愤愤道。“好不公平啊,我只是个公公,还弄了个这么小的身子。”我小心翼翼的趴起身,十分艰难的走了两步。
“我姓王,你可以叫我巨君。”他目光深邃的看着我。
高考历史不及格啊,我怎么会知道这个王巨君是谁啊。我撇过眼摇摇头,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把头低了下去:“我没听过。”
“没关系。”他说,“以后的历史上会记下我的名字的。”他走到我的面前背对着我蹲下来:“上来吧,你怕是走不了路了。还有,你尽量不要在人前说话,秦汉时期的汉语,不是我们说的普通话,路上我慢慢教你。”
他这是拿的事业本啊,我拿的是什么本?种田本?我一个社畜可真不想打工了,我请求摆烂。
我趴在他的背上胡思乱想着,反正他想干嘛干嘛,也不关我的事。
可能是小孩身体的缘故吧,感觉他背起来十分轻松。
“养伤期间先住我家,等我面圣回来才能决定你的去留。”他说道。
“我这也算抱上大腿了是不。”我嬉皮笑脸的打趣。
“也不算大腿,家里穷得很。”他说道。
我偷偷看了看他的侧脸,此时清秀的脸上有一抹狡黠。不会是我看错了吧,但是这张脸可真帅,皎如玉树临风前也不过如此。
“不怕不怕,等我当了大宦官,权倾朝野,到时候我罩着你,帮你搞钱。”我自顾自乐着,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我等着你权倾朝野。你看我好歹背了你这一路的面子上,可要提拔小的啊,苟富贵,毋相忘。”
“苟富贵,毋相忘!”我重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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