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转凉,秋天的气息越来越浓。树叶随着秋风一片片飘落。
朱理的伤势也日渐好转,四肢上的疼痛变得似有似无,可是麻痒的感觉却日甚一日手脚上打着夹板,挠又不能挠,抓又不能抓。
这时就看出牛二哥那盖世神功的好处来了,只要把内力运往伤口处,总是会有一股清凉的感觉升起,虽然不能完全驱走麻痒,不过起码好过了许多。可是朱理总不能一天到晚的运功,每天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痒的抓心挠肝,他又在二十九世纪养尊处优惯了,忍不下的时候难保不住发脾气砸东西。
牛伯远知道朱理被伤口的麻痒困扰之后,立刻把每天推功过血的时间增加到了两个时辰,由此朱理内功的境界推进的飞快,而牛伯远则日渐憔悴。每每手脚不痒的时候朱理也很是过意不去,傻子也能看出来如此助人行功对自己的身体大有伤害。牛伯远也坦言这样他也坚持不了多久,可是一看到朱理痒的坐不住他就又不管不顾的来为朱理运功疗伤。
如此高强度的运功、传功,这一天朱理终于到了打通任督二脉的紧要关头。这时的内家真气游走之后已经不仅仅感觉到清凉,朱理身上裹了两床被子也禁不住冷的瑟瑟发抖,那股冷到骨子里的感觉可是不大好受。而这时朱理的内力已经相当可观,再加上牛伯远渡过来的内劲,可以说是浑厚无比。这些内力在朱理的下丹田稍作调整,朱理心念一动,所有的真气就向下经长强穴再转向后背,过大椎、百汇,一路浩浩荡荡再无阻滞,经过印堂之后又转而向下,当经行一圈再次回到下丹田之后就周而复始、循环不休,四肢上的麻痒再也不会影响朱理分毫。
收功之后牛二哥展颜一笑,“恭喜朱兄弟,这盖世神功你已经有了七八成的火候。”
“多谢二哥,”朱理回过头来不禁大吃一惊,只见牛伯远面白如纸,毫无血色,显然是刚刚行功大亏身体,“二哥你怎么样?”
“恐怕要静养几个月,这山寨之上越冬的吃食还不是很充足,看来要老四多辛苦一下了。”
看着牛伯远脚步踉跄的离开朱理眼眶微微湿润,同时下定决心,自己就算以后要离开也要先报答了这份情义。
第二天牛伯远没有过来,朱理反复追问之下牛思黯才告诉朱理,牛伯远昨晚吐血,今天在卧床养病。
朱理听后大惊,急忙让牛思黯和嫦娥推着自己前去探望。一进正门就看到兄弟会的主要首脑都挤在正堂里议论纷纷,朱理扫了一眼发现不少人对自己的眼光不善。不过范希文和马孟起都向自己微微颔首,朱理急忙轻声问道:“牛二哥怎么样了?”
“大碍倒是没有,不过据有成说,这次二哥气血两亏,想要恢复如初恐怕不太可能了。”范希文虽然说的轻松,但是也能看出他也担心得厉害。
“这都怪我。”朱理懊悔的说道。
“也不能这么说,你救他,他再救你,自家兄弟本该如此。”马孟起宽慰朱理道。
就在这时厢房门帘一挑李有成从里面走了出来,众人一看急忙围上去询问。
李有成却说:“二哥听到朱兄弟来了,请你快点进去呢。”
众人听到这话立刻让开一条道路,有些人脸上却露出了愤愤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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