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臭是因为城内人挤人，挥汗如雨。
香气，则是因为路两边的摊位上的各种小吃。
当然，香气不光来自食物，还有人。
楚州美女多，在街上闲逛的行人多是些美女。
衣着光鲜华丽，而且布料极少，十分养眼。
叶明颇为感慨。
万幸大乾没有那些封建社会的糟粕，否则，自己上哪看这些美丽的风景线去？
多看几眼，大步向前，心情爽朗。
走过几条街，叶明逛得眼花缭乱。
最后，他掏出二钱银子，买了一张楚州地图。
“让我康康，在哪呢？啊，在这！”
叶明按图寻路，很快便来到了楚州的教坊司门前。
在莺声燕语中进门，反手从须弥戒中拿出打茶围的银子。
沉甸甸的五百两两，丢在桌上。
同样丢到桌上的，还有翘起二郎腿的双脚。
还有，无尽的爽快。
来这种地方，是叶明上辈子一直想做但是始终不敢做的事。
有时候，太大并非好事。
太大，也是一种自卑！
一路心心念念勾栏，总算逛上了！
“来，让花魁来唱个曲……”
不等叶明说完，衣着很少布料的姑娘们，已经笑盈盈的围了过来，一口一个大爷的叫着，围在了叶明身边。
“大爷，如烟姑娘今夜有客，不如让奴家们陪陪您吧。”
“是呀是呀，奴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比起如烟姑娘也不逊色多少……”
“……”
在一声声娇滴滴的大爷长大爷短中，叶明笑容灿烂，再度掏出了五百两银子，砸在桌上。
“不就是钱？大爷有的是！”
叶明财大气粗，将暴发户的模样演的淋漓尽致：“来来来！快叫如烟过来陪本大爷！”
“大爷，奴家难道就这么招您讨厌吗？非得如烟不可？”
“大爷，奴家陪您行个酒令……”
叶明站起来，再度砸下五百两。
“本大爷只要花魁！快点喊来！”
此时，姑娘们脸色变了，妩媚的身形开始退后，远离叶明。
眼神之中，也都是一种看乡下土包子的鄙夷之色。
同样瞧不上叶明的，还有在场的众多恩客。
“哪来的土包子？懂不懂规矩。”
“没错，粗鄙不堪，出手小气，才一千五百两就想见到如烟姑娘？他简直是做梦。”
“对对对，王某都每晚都来此处，已来了半旬有余，每晚最少两万两了，多则五六万。这都没见到如烟姑娘呢，这土包子花个一千五百两，就想见如烟？痴心妄想！”
“……”
鄙夷，轻视，当傻子看。
重重声音毫不避讳，砸向叶明。
叶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知道，大乾有钱人太多了，自己手里这点银子根本不够看。
所以，他一来，就没打算靠钱把花魁砸出来。
而且，他对眼前这些人，非常不满意。
大乾老百姓辛苦一年，都挣不到三十三两银子。
一千五百两，能拯救多少个普通家庭了？
“莫要笑我，你们无视贫苦百姓死活，花钱逛勾栏养表子的，你们有罪。”
叶明大声开口，引来更严重的嘲讽。
“满嘴的正义，一肚子男盗女娼？”
“这怕个傻子吧？老鸨！还不速速将他撵出去……”
“……”
嘲笑讥讽声中，叶明笑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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