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把房间收拾一下,安置下来。
晚上给了点伙食费,在周铁柱大儿子家吃了晚饭。
江屿也把自己的担心说给两人听了,他们表示理解和接受。
至此,租房的事情,就算告一段落。
江屿身上有些事不能见光,随便找了个理由,强烈要求自己一个人单独住一间房。
江波和献忠表哥则暂时睡一间,等过几天周铁柱搬走后,他们再怎么住都没关系。
晚上,江屿仰面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又想起了白天见到的那个人和事。
李博强,西川省人。现任应该是林城副市长,常委。
江屿之所以对其如此熟悉,是因为前世发迹时,为了回报家乡在湘南省成立了一个助学项目。
跟李博强打过几次交道,特意了解过他的信息。
而且,因为同为钓友志趣相投,两人有那么一点私交。
李博强有个小孙子,小时候被一场火灾波及,胸口和坐脸烧伤,当时因为缺乏相应药物,治疗过程经受了好些波折。
后来等在民间寻到一种特别有效的烫伤膏偏方时,已经错过了最佳医治时机,留下了难看的疤痕。
这是李博强心里最大的痛。
某次约钓时,江屿恰好听他讲过这些事,包括偏方出自谁手,记得一清二楚。
这可是一条走捷径的机会,自己必须想办法给抓牢咯。
江屿努力回想,他孙子被烧伤是哪年来着?
具体日期记不清了,依稀只记得大概就是这两年,不是今年就是明年。
只能寄希望于江川那边能带来好消息。
现在唯一比较麻烦的,就是该怎么接近李博强。
身份地位上的差距,江屿想见人家一年根本不可能,估计连家属大院的大门都进不去。
要么得先认识人家,混个熟脸,要么必须找个引路人带着,不然想见人家一面,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琢磨半宿,没想到可行的办法,想着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不觉就这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间已经来到早上六点。
来到院子,献忠表哥早就起来,正在压水井旁蹲着洗漱。
江屿拿着牙刷披着毛巾,加入进去。
“忠哥,波仔呢,还没起?”
“我起来时叫了一次,估计又睡着了。”献忠表哥吐了口泡沫,嘴里含糊不清的回答。
“这小子,还以为这是家里呢,还在睡懒觉。”
江屿摇摇头。
收拾好个人卫生,又从床上把江波提溜起来,等他洗漱完,三人一起去镇里找赵猛。
“江屿对吧,这两天上面领导视察还没走,暂时没法干活。我先叫个人带你们去护矿队认认人,免得以后那边的人不知情,把你们逮进去,闹笑话就不好了。”
今天江川不在,赵猛虽然不至于敷衍,但也没给笑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交代一番,很快就从一楼叫来一个小年轻,带着他们往矿业办公大楼方向走。
小年轻与江屿年纪一般大,没介绍名字,只让他们称其为“小易”。
“易哥,现在是去矿业大楼么,现在走货可以这么明目张胆了?”
江屿装成不懂事的愣头青,一脸憨笑,傻兮兮的问了一句。
“你们不是猛哥的亲戚么,怎么,他啥都没跟你们说?”小易露出疑惑的表情,本来温和的脸色有了向严肃转变的趋势。
“这是个误会,我哥江川也在矿里,猛哥可能以为我哥已经交代过了,就没跟我们说这些。”
江屿解释一句,连忙掏出早上特意买的红塔山,先给小易点上,在各自散了一根,把剩下的烟连盒子塞进对方衬衫口袋里。
“易哥,辛苦您费点口水,给我们说说,让我长长见识,免得啥都不懂以后给猛哥惹出麻烦来。”
可能是见江屿前后形象变化太大,小易深深看了他一眼,“心眼不少啊。”
好在他只是心里有些不得劲,并没有显示出有怪罪的意思。
“不是去矿业大楼,只是方向一样罢了,护矿队的李强队长家在那边。现在带你们过去拜拜山头,混个熟脸好干活。”
小易先带着他们来到一家小卖店,往店里指了指,“这家店是李队的媳妇开的,你们进去买条烟带过去,这事就成了。”
“易哥,您再指点指点,这烟有啥说道没,李队喜欢什么口味,您给透露一下呗。”
小易抿着嘴没有开口。
江屿想着是不是得再给点好处,烟还是钱,给什么合适?
正寻思呢,就见小易摸了摸上衣口袋,开了口:“李队嘴不叼,买什么随心意就行。”
“谢了,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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