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只有在疼的特别严重的事情,她才会选择去医院打吊水。
这次还算是在忍受的范围之内。
“去看看,很快的。”曾序白坚持,已经启动了车子。
去医院看看总比在家里忍着要好,他见不得她满脸难受的样子。
见她这个样子,他的心就像是被揪住一样疼。
很疼。
谢黛云没有坚持,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的小腹更疼了。
疼的话都说不出来了,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衣服都被汗湿了。
曾序白速度很快,到了医院直接将谢黛云从车上抱下来。
他跑的很快,怀里的人儿却很稳。
“医生,快看看我媳妇。”
值班的护士被他这个样子吓得不行,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情况呢。
谢黛云吊上水之后,不知道是药效出来了,还是心里作用,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她靠在曾序白怀里,微闭着眼睛休息。
曾序白握着她的安抚,静静陪着,时不时看看上面的吊水进度。
输完液两人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
一楼院子里的小灯留着,刘芳焦急地在院子里等待,看见两人回来立马迎了上去。
“黛云怎么样了?”
谢黛云虚弱笑笑,“妈,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我打了吊水好多了。”
刘芳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见没发烧才放下心来,“你们没回来我不放心,没事就好,快回屋歇着吧。明天就别去学校了,请几天假吧。”
同为女人,知道痛经的时候有多难受。
谢黛云点点头,心中颇为感动,“妈我知道了,你也快去休息吧。”
痛经她一直都有,没结婚前,也是这样疼的死去活来的。
妈妈说她太过于夸张,说她大惊小怪,都是女人怎么就她痛经,别人怎么都没事。
谢若灵说她是装的,让她滚一边去,别在家里碍眼。
她每次都是自己躲在被窝里忍着,实在受不了了才会去医院。
又一次直接把她给痛晕了,家里人却没有一个发现的。
谢黛云躺在床上微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向来睡得很早的她此刻却没有睡意。
“起来喝点热水再睡。”
曾序白的温和的声音响起,不同于往日的欢快缱绻,听得出来淡淡地担忧。
他扶着谢黛云坐起来,靠在床头,将杯子递在她嘴边。
“别动,我来。”
谢黛云浑身没有力气,索性听话。
温热的水喝到嘴里有丝丝甜味,她诧异抬眼看去,只觉得他抿唇紧绷喂她喝水的样子非常认真。
“你煮的红糖姜水?”
曾序白的注意力从杯子转移到她的眼睛,还是认真的表情,“嗯,对你身体好。”
他特地查的。
对上他一双关心的眸子,谢黛云心里和小腹都是暖暖的,眼睛微亮。
原来被人放在心上用心对待是这种感觉。
隔天,曾序白打电话给谢黛云请了假,谢黛云在家里休息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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