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家告诉了父亲,他有些焦虑:“安瑞大概率是叶隐安插的卧底,学校也不安全了,我得把怀表封印起来。”他把表装进一个玻璃罐里,在地上画了一个通灵阵,一阵金色的光进入到了玻璃罐中,怀表的指针不走了。
晚上,学习完通灵术后才十一点,父亲就让我睡了。我很疑惑:“你平时不是让我学习到十二点吗?”“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参加你姑姑的婚礼。”“清明可以去吗?”“额……可以吧,她一个人待着不安全。”
第二天是星期六,清明早早地来到了我家。我们坐上公交车,来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地方,我看着昏暗的小巷子,里面还在冒红光,问父亲:“你确定这是婚礼举办的地方吗?”“嗯,跟我走。”他带着我们在巷子里左绕一下右绕一下,搞得我头都晕了。
终于,父亲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拧了一下门把手,往前推了一下,门却没开,他自言自语道:“应该是太久没开,积灰了。”他掏出牙签,把灰尘拨出来,吱呀一声,门开了。“他们疯了吗?来这个地方办婚礼。”清明悄悄对我说,我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说实话,办婚礼的房间还真的挺大。到处都铺设着红色的绸布,镶着金色的边,布上印着白色的“囍”字。人不多,只有大概十几个人,我父亲的表哥告诉我们,他们都没把门打开,都是翻窗户进来的。台上,站着的是我的姑姑,我很久都没见到她了,她盖着红盖头,涂着浓烈的口红,双腿在红色的婚服下不住的颤抖,双手僵硬的下垂,好像在害怕什么。最奇怪的是,明明是结婚,新郎却没有出现。
父亲瞟了我一眼:“下面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们都不要说话。”清明温顺地点了点头,还做了一个把嘴缝上的动作,主持人站在台上:“婚礼开始!让我们恭贺新娘:楼可,新郎:胡晓光,喜结良缘!”台下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接着,四个人抬着胡晓光的馆材出现在了台上。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巴父亲捂住了我的嘴,新娘自己揭开了盖头,伸手戴上了馆材上挂的戒指。把他们送入洞房后,父亲开始对我们讲事情的原委:
胡晓光是个农民,一天进城卖菜见到了正在逛街的楼可,他对她一见钟情,但又不好意思说。回农村后,得了相思病。弥留之际,他向家人说了这件事,他的家人很感动,就把他的馆材抬到城里来,跟楼可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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