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显然，仁义比攻受重要多了。即符合现代的目标又符合音律，这就是我说的惊为天人。”艾玛莉眼睛里好像在闪着星星。
原来，还真是这样啊。李亿远抽了抽嘴角，他曾那么想过但又自己放弃了想法，遗迹里什么都能开出来有怎会缺失几篇文章呢？
李亿远微垂眼帘，问又一件记于备忘录但还是忘了的事情：“对了，你的终端为啥花了那么久才哪会啊？”
“唉，那是件大坏事。我一下手滑把一发弹幕打在了我的护罩上，因为它是全员起效型的，那发弹幕喀一下反弹到了我的终端还有我身上。”普莲依迅速换到了这个话题上，并且说得绘声绘色。“然后我就只能拎着它的残肢去政府工作处补了，花了好几十万呢。”
“竟是如此之贵了？！！”李亿远的声音好像有些过于尖锐了。
由于联盟居民可凭身份证在12岁后领到一个全新的终端，而且这终端一用就能坚持至少九十年，李亿远一直以为它的价格在两万上下而已。
“不然呢，这可是高贵的零向量造物啊，用一点少一点的那种。现代76开始网速越来越慢的原因之一就是，每个人分到的零向量越来越少了。”普莲依叹气道。“要是全盖亚人口高过一百亿，真不知道还有没有方法像现在这样全面配给。”
“在这方面你也有一些功劳，呃，损劳？”艾玛莉不太确定地说道，直接讲起了原委。“因为你那本书的启发，终端中零向量的绝对基本量存储有了质变，好似飞一般得提高到现在这样。以前它的保护性结界还没这么强，特别容易坏。”
“我那本书真有那么厉害？”李亿远有些不相信地喃喃自语道，他从来认为那本书能有如此之高的热度是因为运气。
毕竟他的文笔有一说一谁看谁知道，能把事情说好就谢天谢地吧。
“我感觉你在炫耀，但我没有任何证据。”普莲依捂住额头。“哪怕是你那个小号，‘玖陆叁’写的第二本书，被喷毫无逻辑的那本，也是激起了不少人的正义之心呢。即使它全是错误，没有考据，还写到把二大白宫强拆了这种事。”
“知道了知道了，我下次会改的，所以我们要不叫谦益怎么样？取自满招损，谦得益。”李亿远被架在火上烤，李亿远跳了下去。
“已经有了，你能想到的大部分组合都已经有了。”普莲依微微摇头道，李亿远有了一个别样的想法。
“那如果我们叫‘大爱无疆’，‘好名都被狗起了’，‘铁锅炖大鹅’呢？怎么样？”
“第一个虽然不明觉厉但也太让人一头雾水了，取第二个名字你是想把所有人包括一些前辈都骂进去吗？以及第三个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你不会真想顶着这个名字吧？”
“咳咳，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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