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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奇怪。

明明独自一人时,觉得天塌下来都能抗。但此时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息,紧绷的神经便开始放松,所有的情绪都崩溃决堤。

祁甜太不舒服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又冷、又饿、脑袋胀痛昏沉、脸上背上都火辣辣地疼…

所有被忽略的症状又像是被顷刻间放大了知觉,让她难受极了。

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不想睁眼、不想说话,更不想起身。

自然,脑子的思考速度也变慢了。

她根本没有心思去理解问题,抓着两个字就开始乱回,声音也有气无力,

“什么弟弟,我独生子女…”

“……”段丞。

“……”傅言深。

姜淮从后面走来,递过祁甜的大衣。

傅言深动作轻缓,替她披上。

“我先带她回去,剩下的你来处理。”他侧身向姜淮吩咐。

紧接着,将怀里的女人一把抱起。

傅言深皱眉,她好像更轻了。

祁甜似乎还有些意识,在身体腾空的那一刻攥紧了傅言深的衣领,发出不满的嘤咛。

“等等。”就在傅言深转身准备离开时,段丞叫住了他,眉头紧蹙,看起来很是警惕,“你是谁?”

傅言深的目光扫过他,不带一丝情感,最终落在怀里地女人身上。

“我是她领证的,合法丈夫。”他刻意顿了顿,加重后面二字,“弟弟。”

段丞看起来有些受打击,怔愣地站在原地。

清冷矜贵的男人踏雪而来,抱着她踏雪而去。

这画面,竟有种无法表达的美。

*

回到车上,祁甜竟已沉沉睡去。

她眉头紧皱,看起来并不安稳。

傅言深伸手探了她的额头,显然滚烫。

他又打电话给了刘医生。

好在今天带了司机。他坐在后座,将人抱在怀里。

或许是身上被雪沾湿的戏服贴着肌肤难受,祁甜有意无意的蹭着身体。

傅言深呼吸一滞,伸手将她按在怀里。

“疼…”她嘤咛出声。

他正按着的地方是她刚刚被鞭子打过的痕迹。

难以言喻的烦躁,傅言深将手移开,动作轻缓至极。

他转而压住她纤细的腰肢。

另一只手拿出手机,给姜淮发去消息。

[有人喜欢跪雪地挨鞭子,让她也试一试。]

[收到。]姜淮迅速回复。

傅言深退出消息界面,他感觉到自己脖颈处有滚烫的呼吸。

是祁甜正把头埋在那里。

大概是烧得厉害,她开始寻找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想要贴着缓解难受。

她缓解了,但傅言深难受了。

他的眸中压抑着狂风暴雨般的欲望,面色渐沉。

“别动。”伸手按住祁甜乱蹭的脑袋,他嗓音喑哑,呼出的气息竟也升温。

前面的司机识趣地关上了中间的挡板,默不作声。

傅言深将祁甜的脑袋撇向一边,没由着她乱来。

再次拿起手机,他打开邮箱开始处理起工作。

此时此刻,他需要一些事情来分散注意力。

*

半个多小时的车程,从影视城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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