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请您把衣服脱下来吧。”这是身后的大门关上之后,苏雅宁听到的第一句话。
这是豪门惯有的羞辱人的方式么?苏雅宁震惊的看了一眼稳坐在沙发中央,一动不动的顾老爷子,又回头看着说话的保姆,实在是不知道该从哪个角度开始生气。
好在是保姆带她到了另外的房间换了衣服,他们甚至把公司里自己换礼服的时候,替换下来放在纸袋里的衣服都带了过来。
变回一袭白裙的苏雅宁走出房间,在此等候的管家爷爷就再次带路领她走出了大门。苏雅宁明白已经无法抵抗了,只最后看了一眼那件礼服,顺从的跟着在院子里穿梭。
他们在另一座小楼前面停了下来,管家爷爷再次打开门,客气的请她进去:“我们老爷子在里面等你了。”又在苏雅宁走进去之后关了门。
苏雅宁环顾四周,通过眼前一面墙的照片和写着名字的排位,意识到了这里是顾氏整个家族的祠堂。老爷子站在充足的烛光里背对着她,泠冽的开口道:“跪下。”
这句话一出,苏雅宁再次感到了不可思议,她不明白自己神恶魔也没做,怎么在顾老爷子的眼里就算是低贱的了,她想为自己争点道理出来:“顾爷爷,我知道您是长辈,但是我不明白,我有什么一定要跪的理由么?”
顾老爷子还只是背对着她:“我以为,你今日能做出偷走婉婉的礼服这样的事情,站在我们顾家的地界里,总归会有些心虚的,谁知道你是这样不知道悔改的人。”
“我?偷走了梁婉婉的礼服?”话都说到了这里,苏雅宁还是在心里把这话解释为,顾深送了自己礼服这件事,让顾爷爷很不开心。
“那是我送去给婉婉的礼服,你以为你自以为小聪明的改动了设计,能从我这里糊弄过去么。这个牌子的衣服,我不亲自开口,就算是顾深那小子现在是顾总了,也没法这么快拿到成品。”
原来不是阿深送的,是啊,谁也没有跟我说过这就是阿深送给我的。苏雅宁的脑袋里面嗡嗡的响了一分钟,突然就不想为自己辩解了,缓缓地跪在了眼前为她准备好的蒲团上。
“让你在这跪着不是目的,你能就此反思自己才是正道。先跪一夜,明日我会来问你的想法。”
她没有挣扎没有反驳没有多说一个字,她想就这么受着,心甘情愿的受着,不知道是在报复那个忘记了自己的阿深,还是报复这个自作多情的自己。
今晚的方何洋回家来的路上就总是有点不好的预感,走的每一步都有些心不在焉,一直到进了家门都还没想明白今晚的郑年年为什么拒绝自己送她回家,也没有与自己哪怕见一面打个招呼,就已经不见了。
顺着楼梯上去都快走到自己房间了,方何洋才突然意识到,今晚的家里格外的安静。他又折返了回去,终于在院子里找到了能说得上话的保姆阿姨:“爷爷不在家么?”
“老爷子去了祠堂。”保姆阿姨的眼神有一丝丝躲闪。
可能是天黑的缘故,方何洋没有捕捉到这一丝不自然:“这个时间了,去祠堂做什么。”
犹豫再三保姆阿姨,终究是于心不忍的说出了她知道的状况:“老爷子把苏小姐带去了祠堂罚跪!”
“苏小姐?哪个苏小姐?”方何洋的认知里苏雅宁不会出现在这里,竟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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