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住住不就知道是什么样了,我堂堂一个知府,好歹也是朝廷正四品命官,你竟敢这么慢待我。”刘文气得恨不能再砸一个茶盏。
“条件艰苦点就受不了了?”
凌望大吼一声,冲过去拿起衙差新端上来的茶盏狠狠摔在地上,“有住的地方就不错了,你还嫌弃不好,那些灾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他们说什么了?!”
茶盏碎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溅在刘文的鞋面上,烫得他下意识缩脚,却被凌望这气势镇住,突然就忘了要干什么。
在场众人也没想到凌望会突然发癫,大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怔怔看着凌望。
刘文被气得站起来,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凌望,“你……你……”
想骂人,但被气得完全想不到措辞。
“你什么你,我说得有错吗?”凌望将新倒了又再送上来的茶盏再次摔在地上,“你除了耍官威还会什么!”
“岂有此理!”刘文骂了一声,“你竟敢顶撞我,我要……我要重重……”
没等他说完,凌望就道,“这是我的地盘,不是你耍威风的地方。”
“来人,把刘大人送回驿站。”凌望说完转身就走,根本不给刘文作妖的机会。
既然大人都这么硬气,那手下自然也不落下风,孙家兄弟对视一眼,上前拦住刘文的人,语气强硬道,“大人,请!”
凌望回了后院,凌承一直跟在他身后,此刻则悠然道,“你如此不给刘知府面子,就不怕他参你一本?”
“参就参吧,这官原本也是买的,捡便宜当了两年县令,我也做够了,罢官回乡也不错。”凌望毫不在意,在石桌上坐了下来。
徐达听说凌望回来,立刻带着几个下人赶来,问他晚饭想吃什么。
“随便吧,就跟平时一样,今天就在这里吃了。”凌望随口打发。
徐达立刻下去准备。
没一会儿饭菜便摆了上来,天也暗了,下人来来往往点亮回廊的灯笼,明亮的烛光总会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凌望和凌承慢慢吃完,期间两人都没什么交流。
吃完东西回房,凌望走进房间是突然发现一个人影从窗外一闪而过,没有任何犹豫,凌望立刻走到窗前,然而外面早已没有人影,只有窗台上放着的一簇新鲜野菊。
花很新鲜,看起来刚采下不久。
凌望伸手将花拿起,心中更加奇怪,这人到底是谁呢?
不仅给自己送过药,还救过自己。
难道这个人和身体原主有什么渊源?
想不清楚,凌望干脆将花随手插入花瓶中,既然是别人的心意,他也不好辜负。
三天后……
午时。
县衙升了堂,凌望穿戴整齐走入公堂。
早已到来的刘文看见凌望,翻着白眼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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