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澄点头说道:“柳姑娘,这些都是公子安排的,就连这小桌子都是公子亲手做的。”
“公子吩咐不要告诉姑娘,还望姑娘替属下保密。”
“叶寒声这个傲娇鬼。”柳清音心想。
随即她挑眉微笑道:“好!保密!”
叶寒声在认真淬炼银针,捕风和追影在一旁汇报情况。
追影说道:“属下带着潘子安和赵云逸确认了人彘案的尸体,做好了笔录,将他们分别关押了起来,卷宗简报已整理好。”
捕风汇报道:“妙善已经被关押了起来,她不肯给自己解毒,一心求死,一言不发。”
叶寒声微微点头,“妙善暂时死不了,当务之急是先压制柳清音的毒。”
追影,你先去整理京兆尹府审理的刘筒案简报,然后做一个汇总。”
“捕风,给流云的信如何了?”
“公子交待的第一时间,属下便将信送走了!”捕风拱手回道。
“好,你协助追影汇总简报。”
“是!”捕风与追影退出房间。
叶寒声带着银针来到柳清音房间,准备给她施针,柳清音看着细长细长的银针,心里打颤。
“声…声声,可以不针灸吗?我晕针,我害怕。”柳清音抱着腿躲在软榻的角落里。
“针灸并不疼。”叶寒声搬了个椅子坐在床榻边上。
“不行,我看不了这个针。”柳清音把头埋在被子里。
叶寒声起身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说道:“我有法子,保证你不会害怕。”
“真的?”柳清音浑身酸痛,非常难受。
叶寒声点头:“真的!”
他轻轻将柳清音扶到床榻边上,为她轻轻的整理头发,阳光洒在叶寒声的身上,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金灿灿的柔和。
柳清音看着他,仿佛在看着一幅写意画卷,叶寒声唇角微勾,一只手将柳清音揽进怀里。
柳清音有些许诧异,下意识想要起来。
“乖,别动。”
这声音对柳清音来说,充满蛊惑,她侧脸靠在叶寒声的胸口,清晰的听到了他砰砰的心跳声,闻到了那个温暖的柑橘气息。
“阿音?”叶寒声轻轻说道。
“嗯?”
柳清音觉得自己的心跳不稳,不知道是因为中毒还是因为晕针,亦或是...因为眼前人。
“我与你讲个故事如何?”
“好…好啊。”
叶寒声边施针边缓缓道来:“从前有个小男孩儿,他从小就被寄养在舅舅家,从记事起,他每一天都在等待,等他的父母来接他。”
“虽然舅舅舅母对他很好,但这并不足以抵消他对父母的思念,每当舅舅家的孩子围绕在父母身边,跑跑跳跳,小男孩儿都非常羡慕。”
“他多次问舅舅,为什么他不能跟自己的父母一起住,舅舅每次回答都是一样的,他说,你父母做的事情很重要,不能很好的照顾你。”
“小男孩儿的父母不来看她吗?”柳清音轻声问道。
“来,隔很久才会来一次,父亲总是给小男孩儿寄送很多玩具,母亲会寄来书卷和衣服,每次父母来看他,他都表现的很乖巧,不哭不闹,只是为了让父母放心。”
“终于有一次,小男孩儿实在忍不住了,在母亲要走的时候,他嚎啕大哭,跪在地上抱着母亲的腿,求母亲带他走。”
“他母亲同意了吗?”
“没有,他的母亲温柔的蹲下来,扶起小男孩儿,轻轻擦掉了他的眼泪和鼻涕,摸了摸他的头,说,等你再长大一些,母亲就来接你。”
“说完,母亲给了小男孩儿一个柑橘,小男孩儿拿着柑橘,哭着看着母亲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了,他才肯跟舅舅回去。”
“从那时起,小男孩儿就喜欢上了柑橘的味道,这个味道代表了母亲,他没想到的是,那次与母亲一别,竟成了永别。”
柳清音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母亲死了?”
“小男孩儿的父母都死了,死于一场杀戮,再见到父母的时候,父母躺在了冰冷的棺材里,没有人告诉他那是一场怎样惨烈的刺杀。”
“小男孩儿从那时起就离开了舅父舅母,来到父母所在的地方,开始追查真相,他努力读书,努力练功,为了追查真相,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经历着最严苛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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