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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很长但是你很懒,在金陵街头原本那衣着华贵的公子哥,变成了一个醉生梦死的老酒鬼。

“兄长,我们该回宫了,再晚下去父皇该怪罪了”你指着我说“从善啊从善,该是从善如流”一边拿着酒杯仰起头,壶里的酒划过嘴角流淌到了锦服上。

“那你从嘉又为何被一群臣子说是百无一用”我看不下去夺过酒壶摔在地上。你抿嘴轻笑,细声道什么志不在此,转头便走向了回皇宫的路。我快步跟上,你走在前面总是回头冲我笑。我知你生性如此,但生在皇家哪有什么志不在此。

我十五岁便被送到了东宫陪在皇太弟身旁,学所谓的礼仪。这一晃便是四年,你自在朝野不问政事,以书为乐以诗为趣。在东宫之内,叔叔对我很好,他像极了你但又不是你。在午后的暖阳里,他总是喝着茶告诉这皇宫是束缚飞鸟的金丝笼,是他不会长待的地方。没有想到这一语中地,后来叔父死了我知道这是大哥干的。大哥和袁从范的勾当我都知道,但我并有没阻止因为对我好的叔父说他最想逃离的便是这世间。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大哥也暴毙了,真是天道好轮回。那天我听闻了这个消息,既开心又带着一丝苦涩。

我私下里偷偷联系朝臣收买人心,想要去获得那个位置。父皇的一旨诏书终究是打破了我的幻想,你受封吴王入住东宫。我跟随你的脚步到了东宫,你吩咐手下大摆酒宴,可席上就只有我兄弟二人。拿着酒壶我一杯一杯的下肚,你却滴酒未沾。我笑着调侃你。

“成了太子,果然不一样啊,不给兄弟面子。”

“你知道,这个位子,我不想做。”

“我不知道。”

“随便你。”

“赢都赢了,说什么不想,真是嘲讽”

“得非所愿,才是真的嘲讽”。

你拿着酒壶倒了一杯,大概是酒太烈了眼角流出了一滴泪。晚风绕过窗,月色探进屋里,你冷着脸正襟危坐,我饮着酒斜卧在塌,没有声响寂静如水。

“回去了。”

“怎么了?”

“妻儿在家,不便久留。”我起身要走,看着这般的你,我似乎看见了那年你红衣娶妻,我被囚牢狱。

“兄长”我伸出了手又收了回去

“对不起”

“周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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