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舅舅才25岁,但他已经是邪恶的老登了。
所以瞿元青回去之后封心锁爱,把自己关在衣柜里面,终于成功的混到了一天独处。
还获得一次仗势欺人的机会。
看着舅舅蹲着身子,垂头丧气的举着笔,他不由乐了。
他的旁边是左右护法,两个妈。
舅舅嘟囔:“是你妈妈让我画的。”
瞿元青笑呵呵:“妈妈,舅舅说你坏话。”
“那你在他脸上多画几只乌龟。”辛舒方拿过笔自己先动手画了个,在颧骨。
颧骨顶着龟壳,显得活灵活现
瞿元青用红笔在尹风华嘴巴划了两道弧线,又给他鼻头涂红,小丑装扮。
尹雅歌忍俊不禁,她拿着相机给大家拍照,留下纪念。
12月31号,6点。
尹雅歌做好最后一样菜,电视打开。
各個电视台在播放着自家操办的春晚。
有的电视台筹备了以歌手唱歌的春晚,有的电视台则以舞蹈搭配舞台剧;还有些以相声搞笑之类为主……
三个大人更欢喜听歌的那个春晚节目。
吃罢饭,已经是八点了。舅妈拿出从商场带回来的桌游,可以说是‘派对之王’——飞行棋
跟着玩了半个小时,他就被遣送回房间,婴儿啊是不需要守岁的,至少这个时候,大人们是会替他们守住的。
在房间把今天的独处补满,瞿元青打着哈欠就要睡过去。
时间来到10点,世界发生变化,只在一瞬间,剧烈的响声在耳边炸开,轰隆隆,啪啪啪。极致的色彩在窗户外炸开铺满天空,璀璨的烟花秀就好像是阳光下的花园。
去逛花园吗?去过新年吧!
新的一年了吗?还没有呢,八点半进到房间,他才补了1小时24分钟呢。
瞿元青恍惚,记忆中那最后那次新年,已经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在家里,长方形的大理石桌就他和妈妈一左一右坐着,他看着手机的短视频,躲避着妈妈的絮叨,关于女朋友、相亲的催促:“你离30就两年,得找女朋友了,你不是在网络上做什么东西吗,在网聊一个。”
桌上四五个菜,他夹着,嗯嗯随意回答着,毫不在意的吃着,也不曾去看妈妈的神情脸色。守时到午夜,将糖果祭拜,烟花绽放,越发的热烈,就好像现在一样。
然后就好像到了山顶,雪从天上落下,急转而下,是深不见底,最后雪球轰然塌碎,四分五裂扑在地上消融不及。只是三个月,相片就失去了色彩。
尹雅歌推开门进来,她看见孩子在床上坐起,没有哭也没有闹,房间里就他一个,在床上在中心,窗外的烟光闪烁,她想这孩子会不会害怕呢?
她走过去,摸着孩子的脑袋,歪过头去:“烟花,这叫烟花。”
瞿元青回头,咧嘴笑。
烟花断断续续,有间隔的放,持续,直到12点过去。人造烟雾慢慢从烟花燃放指定地点扩散过来,房间紧闭也有淡淡硝烟的味道。
房间里的电话铃声响起,舅妈接起电话,随即向瞿元青招手:“宝宝,你的电话哦。”
电话里头,烟花声响亮,含糊地甜甜的哼唧唧的:“青青。”
还有郑芷若的重复教导:“新年好。”
“新年好。”
“新年好,梅梅。”
虽然半夜说过新年好,可是第二天该去拜访还是要拜访。
换上新衣服,被牵着手往武馆去。
相比较孤寂的三人一婴,许家就热闹多了。许和平的父母是昆地人,昆是山北省份的简称,和安海隔了两个省份。郑芷若的父母则是安平镇的农民,离这也有100多里。
两人的父母从乡下以及其他城市赶过来,毕竟宝宝刚出生,不好带着长途跋涉。
“你们是海东省的人吗?”海东省是山南的隔壁省份,许和平的父亲好奇询问,“你们口音有点海东的味道。”
“是。”
攀谈会儿,他们便走了,之后又去拜访罗编辑。
在舅舅家呆了两天,尹雅歌带着瞿元青回到自家的出租屋。
新一年的生活开始了。
瞿元青开始独处的尝试。
回家之后他蹭到了两天。
二月份的时候,又蹭到了三天。那三天正是妈妈急忙赶稿的日子,模板的最后任务只差五天的独处。
三月份,他快周岁了。
尹雅歌提前思虑起来,抓周啊,请客啊,她得回请上个月还有上上个月邀请她的宝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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